只小
\n\n
\n
', ' ')('
狼在这附近打猎,小狼在这里学会了如何隔着水面将底下的游鱼拍晕,杨蕙则教会了祝箫意解决晨勃的另一种方式。
甫一进屋,祝箫意便在壁炉里生起火来。杨蕙在外头给锁进马厩里的马匹喂掉了两颗苹果,这才转身踏进屋子里,那厢祝箫意已经将沾满雪水的大衣卸下,露出被衬衫紧紧勾勒出的精壮腰身,肌肉的线条在光滑的布料下蕴聚着浑然强劲的力量感。
“你先烤着火,”他挽起衣袖,头也不回地和杨蕙说,“我来弄这鱼。”
这儿最初是一位俄人富商用于度假的木屋,后来被祝箫意买下来,方便在带狼出猎的半道上歇脚,也好去检查他养的那只棕熊冬眠的状况。但既然是度假小屋,不大不小的空间里也带着齐全的设备,洗浴的小木屋里烧起炉火还能用来蒸浴,屋外更有一条栈道直通冰湖。
听说俄人会跳进冰窟窿里游泳,杨蕙第一次来这儿时就望着那栈道想过——年轻时的祝箫意肯定被那彪悍的冬将军一手拎起丢进冰湖里去过,否则这人怎么能这样扛冻?哪像他,单单在雪地里驾着马乘着风,藏在羔羊皮手套里的手指便已冷得通红,细瘦的指节冒出几点蚊叮似的冻疮来。
他在壁炉前暖着手脚,却依然觉得缺了些什么,于是起身去厨房找祝箫意。
军人出身的祝箫意哪像他这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无论杀人还是剖鱼都自有一番美感。杨蕙进厨房的时候,祝箫意刚好给这种性情凶猛的鲑鱼剃完鳞。只见男人略微低着头,后颈与肩膀流畅而紧绷的肌肉群形成一片绵延的山壑,颈椎突起处随着身体的发力微微颤动。
“我饿了,”杨蕙趴到了案板边,“还需要等多久啊,祝长官?”
祝箫意用眼尾轻轻瞥了他一眼,又继续手上的动作:“很快就好。”
说话间,他握着刀的劲瘦手掌沿着滑溜的鱼腹猛地发力,只听噗哧一声,锋利的刀刃没入了细腻的鱼肉中。随后,他的手腕再利落地一翻,那雪亮的刀锋便顺着白花花的鱼肚剖开一线,外翻的红白软肉鲜嫩得如同被撬开的牡蛎,几滩湿漉漉的鲜肉里包裹着一汪蟹黄般油汪汪黄澄澄的鱼籽,犹如剖开了一只汁水四溅的血橙,颗颗晶莹的鱼卵有如饱满爆浆的嫩黄果肉。
杨蕙的蓝眼睛惊喜地亮起来:“是鲜鱼子!”
祝箫意的两指轻轻挑开软韧的鱼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