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灯笼寒酸的可怜。展沿顺着灯杆直看到对方绣黑花的袖口,眼尖的发现上面有大片水渍。
不对!展沿倒吸口凉气,是血。
“信我会交给大人,请回。”
管家说完进院合上门。随着门关上,进到展沿鼻子里的除了血腥气还有股特别的香味。
真香,这气味让展沿浑身麻嗖嗖舒服的不得了。
香气勾的展沿咽下满嘴的口水,着魔般想要探究竟的渴望压过对危险的顾虑,展沿踏过地上未干的红脚印,吹灭灯笼轻手轻脚的推开门。
展沿路尾随管家潜入府院深处,上下左右打量着管家最终进入的房间——门上有重锁,窗户全被木条钉死,吸引展沿过来的气味源源不断的溢出来。
眯起眼睛陶醉的舔了舔嘴巴,展沿确定屋里有宝贝。他猫腰悄悄接近墙根,把耳朵贴紧窗户缝仔细的听。
“……肆师那老家伙果然怀疑我,不过凭他现在无权无势闹不出什么动静,准备好东西我们躲开他明天早就下山。”
“是。”
“你究竟要关我久。”突然出现第三人的声音让展沿心里莫名咯噔下。他听见锁链在地上拖动,很显然里面至少关着个人。
“来次难得见你清醒,别挣扎了,你现在只是个普通人,不对,说不定连个普通人都不如。”
“你!”
“不要误会,你这副模样与我无关。除了飞兼你手下中但凡几个人真心寻你,你的伤不至于拖到现在。先前耳闻你母亲家族血脉特殊,没想到你也是个异类。抓你的时候以为你重伤无人诊治不出几日就能断气,可你竟然能自我恢复拖延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