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左右国家力量的先巫院依然稳固,不论出现什么异祸都不会危及炎国的根基。”
“我听说大将军……”
两人抬头看见展沿止了声。
展沿笑着往两人跟前又走步,刚摆出问路的架势两个人已经漠然从他身侧绕过。
“别挡道。我们不跟末席的废物说话。”
碰了鼻子灰的展沿无奈的耸耸肩。那两人刚从太宰府上回来,看他们不急不喘的样子,展沿猜想地方肯定不远。
与展沿预料的样,再次拐弯后临河侧的山岩凹陷处赫然有栋大宅院。房屋式样与用色并不奢华铺张反而透着股沉稳大气,展沿打眼扫就知道这儿不是般人住的地方。
大门上模样奇怪的青铜门环看上去与整栋房子格格不入。展沿拨开门环耸着肩膀在鬼气森森的长长廊道里走了半晌,眼看要进庭院展沿突然想起进来时忘了敲门。冒犯权贵铁定小命难保,他提着灯笼正左右为难,前头门栓轻磕漏出束光。
“你怎么进来的。”
悄没声息走出的这人身穿青黑色滚边长衫,眉目习惯性的低垂,问话的语气却不容人犹疑。
展沿眼珠子溜溜转,“啊呜啊呜”演的简直是个真哑巴,掏出怀里的信弯腰双手呈上。
对方看起来是管家,提起灯照了照展沿的脸。
“原来是你。”
就像小胖子说的“自己”经常送信,不然管家不会认识自己。
展沿忙抬脸扬起嘴角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斜眼瞟着对方手里精致的镂空雕花铜灯,相比之下自己纸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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