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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耳朵尖已然肉眼可见的红了。我忍不住低下头咬了咬,结果,连面颊都红了。
“溶儿,差不多了。”等最后一块同心玉佩给他系好,我拿了帕子给他净了脸,元溶才磨磨蹭蹭地坐在床上晃荡着两只白玉似的脚丫等我给他穿袜子。
“元恪。”
“嗯?”我半跪在床边,捉住他一只脚丫,给他套上袜子,又轻轻地应他一声。
“元恪。”
“嗯。”
“元恪。”
“我在。”
“元恪,元恪,元恪,元恪……”我那傻弟弟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连叫了我数声,我应他,他也不继续说下去,就只是一个劲儿地叫我。
真是魔愣了,虽然弟弟很可爱,但还是跟以前一样傻。我在心里腹诽,但给他穿上靴子,一抬头还是回以他一个温和的笑。
“元恪,我真开心。”他伸手突然搂住我。
然而,我刚想说点什么,门外刘芮就轻轻敲门:“陛下,时辰快到了。”
“朕知道了。”他听见刘芮喊,刚刚还带笑的脸瞬间就塌下来又变成与昨日无异的阴测测的脸。
“元恪,等我回来。”他站起来,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迈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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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元溶走后,过了几天这小院里又来了个熟人——李集襄。然而,李集襄不可怕,可怕的是元溶“愈演愈烈的关心”。
走后当天,由于天热,院子里又没有外人,于是我在翻地的时候索性就学着那些田野里的农夫打了赤膊,但就很巧,傍晚的时候也不知道哪个贪官污吏搞了冤假错案,顷刻之间妖风大变,满身大汗的我经风那么一吹,我就病倒了。我病倒了,挂着御医名号的李集襄就来看诊,他看诊就看诊吧,他一进来就贱兮兮地凑近我,道:“元兄,想必前几日和陛下也是爽利了一番吧,看元兄这病,陛下当真是勇猛。”
“……”真实的元溶在床上勇猛不勇猛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外臣民百姓心中的元溶十分勇猛那就行了,于是,我忍着风寒带来的不适,万千言语都化作了一句:“陛下甚猛。”
“那可真是辛苦元兄了,毕竟陛下日理万机,已经十分操劳了,若元兄有心,日后可多学些炼体之术。”说罢,他还瞅了瞅四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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