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成了厚厚的圆饼,屁股因此撅得更高了,两只手掰着穴眼朝着男人,就像一个专门承接液体的容器一样。
“呜……溪溪二十岁了……好冰……傅少……溪溪肚子好胀……”楼溪开始抽泣,半瓶红酒被傅权略倒进了穴里,红酒的瓶颈正对着宫口,可是他昨天晚上才被老公狠狠的操开了子宫,还在子宫内射过,此刻宫颈轻易就淫贱地张开了口,红酒被他穴口的压力逼着,只有这么一个地方可以流动,于是倒灌进他的子宫。
楼溪觉得红酒已经装满了自己的子宫,小腹都微微鼓起了。
“呵,子宫这么容易就被捅开了?”傅权略语气危险,“看来不但被破了膜,连子宫口都被人操开了呀。”
“傅、傅少……”楼溪一边忍受着情欲的折磨,一边怯怯的叫着男人,希望得到爱人的怜惜。
傅权略看着红酒瓶渐渐倒空,猛的把瓶颈拔出,楼溪双腿一抖,穴里喷出一小股红酒,剩下的酒液则被困在了子宫和阴道。
那口张开的嫩穴里,乘满猩红的酒,淹没了四根白嫩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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