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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
男人贴着自己的耳朵说话,潮湿的呼吸让楼溪耳廓发痒。随后才反应过来,傅权略现在情况,他并不记得自己是他的妻子,不记得他们曾有过的缠绵。
刚刚还说自己有处女膜,要是被男人发现自己早就破了处,他一定会生气。
楼溪连忙说:“我,我记错了,溪溪不是女人,没有那个的……”
傅权略的脸色变了。
楼溪吓得噤声,不敢再继续撩拨虎须。
“让我看看。”上一次是调情的、贴着他的耳朵呢喃,这一次却是压抑着怒火的、眼神压迫的命令。
楼溪不敢说话,眼眶盈着晶莹的泪花,头上弯折的兔耳朵也显得垂头丧气。
傅权略的手指从楼溪腿间抽了出来。
楼溪缓缓的转过身去,跪在地上,像牡丹的花茎承受不住花朵的繁重,在空中翻了个面,露出玉一样的背。
他回头委委屈屈地看了男人一眼,手指将兔女郎连体衣的裆部拨开,卡在阴唇和大腿之间,秀气的肉棒也露了出来,在空中悬垂。
一根细长白皙的手指随即在穴口试探了一下,顺着糊满穴口的淫水插进湿滑甬道。随后另一只手也上来,在穴口揉了揉,小穴又不争气的流出透明的淫液,食指从旁边挤进了紧窄的小穴。
楼溪两只手抱着自己的屁股,两根食指插在小穴里,试着往两边分开,可富有弹性的穴口立刻合拢得不留缝隙,楼溪只好咬了咬唇,将中指也加了进去。
四根手指一点点撑开甬道,下身最脆弱的地方传来一阵恼人的酸痒,连子宫都开始饥渴,突地吐出一团粘稠的阴精。
“呜……傅少……”楼溪难耐的娇嗔着,小穴一下下的收缩,渴望着男人的插入。
傅权略往里看去,只见小穴被拉出一条通道,内里敏感的黏膜接触着空气,变得更加活跃,他甚至看见在深红的阴道壁深处,若隐若现的子宫嘟着宫唇像要邀请肉棒的插入。
而一眼望见了宫颈,楼溪光滑的阴道中显然没有处女膜的存在。傅权略可不觉得他刚才真是说错了,一定是被人破了处,没了那层膜。
这个骚货被人干过!
“你今年多少岁?”傅权略语气平静,一边问,一边拿起那瓶还剩一半的红酒,长长的瓶口直接插进人自己拉开的穴里,一直捅到最深处,最后一下好像突破了什么障碍一样。
“啊!”楼溪被捅得身子往前一送,浑圆的巨乳压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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