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红墨色的发逐渐被汗水浸透,海藻般漂浮在红色的床面上。他像一条搁浅的鱼,在这床榻上静默无声地挣扎。他的肢体在冰凉的绸缎上无意识地磨蹭,忽然摸到手边喜被下头有什么坚硬的东西。
那是一只精致的角先生,尾端连着一截鲜红的流苏。
吞红怔怔望着那只角先生,最后的一点清醒,终于彻底崩溃。
……
雅间的另一侧,宋任枝做好记录,准备就寝。他向内间走来,靠近床边,忽然听见帐幔里头传来压抑的呻吟。他心里一惊,将床幔挑开一条缝隙,便看见红色的锦缎中央,躺着一个赤裸的男人。男人长发散乱,媚眼如丝,唇边垂着涎水,正握着一只玉质的角先生,在后庭里忘情地抽送。
宋任枝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吞红神色迷离,忽然间缠上来,分开双腿,低声哀求着说:“先生操我吧……”
他不由分说地引宋任枝上榻,又将饱受凌虐的臀,送进对方手中。而他自己的手也没有闲着,隔着衣衫,富有技巧地侍弄起男人的物件。宋任枝被他挑逗得欲火焚身,整个人都懵了,几乎是呆呆地任他摆布。
吞红见宋任枝有了反应,便将他那东西掏出来,饥饿难耐地塞向自己身后。
“等等,吞红,你身上还有伤,不可行房事!”宋任枝总算还留有最后几分清醒自持。
吞红朦胧混沌,并没听清宋任枝在说什么。
“我想服侍先生。”他自顾自说着,显得格外委屈,仿佛宋任枝的拒绝是多么的不近人情。他神情迫切,眼中泪光隐隐。宋任枝退,他便进;宋任枝躲,他便追。直从床头追逐到床尾,将无措的医者堵在角落的喜被堆中。
避无可避,烈火燎原。
角先生被丢到一旁,取而代之的,是灼热坚硬的欲望。
那东西刺进去,吞红本该如愿以偿。可谁能料到,他的身子忽然一僵,在一瞬间找回了神智的清明。他怔怔地望着正将他揽在怀里,从背后侵犯他的宋任枝,眼睛里落下泪来。
原来,都是一样的。
他不过是从一处火坑,落入另一处火坑而已。
吞红的清醒只有一瞬,便立刻消散在欲望里。取而代之的,是更肆意的放纵。他流着眼泪,扭动腰肢,一下一下主动吞吃着宋任枝的物件,每一次都撞击到更深的地方。可怜他自己身前的那根东西,却早在虐待中丧失了功能,只半硬着流出些许液体。
宋任枝死死扣住吞红的肩膀,没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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