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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宋任枝疏忽了。
他知道香膏里有助兴的药,却没有仔细查验,理所当然便以为这药与他先前所饮的类同。却不想这花月玲珑馆里的酒,专为客人准备,售价高昂,自然舍得泡些滋补的好药材。香膏却大不相同。既是用在妓子身上,当然是药性强烈才能让客人满意。
随着香膏在隐秘处化开,吞红体内的异样感也愈发难以忽略。他只觉恨不能有什么东西,立刻刺进他的体内翻搅。哪怕生生将他搅成一团红艳艳的肉,一只水潋潋的壶,也好过放置在这里,不冷不热地煎熬。
吞红汗如雨下,浸湿了身上的软毯。
宋任枝的表情却是平静的。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药箱,若无其事地将手洗净,又去了案前,取出一本随身携带的小册,在上面做今日的记录。因为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疏漏,宋任枝显得镇定自若,问心无愧。
吞红跪在一旁,不知所措。
他曾被云宓那样折磨,自然也领教过春药的厉害。他们有时候也喜欢在他身上用药,再捆起他的手脚,将他丢到一旁。像是文火慢炖一道精致的菜品,他们会耐心等待,直到他意乱情迷,欲火焚身的时候,才解开他的束缚,逼迫他自己张开双腿,骑上男人的身子放荡地求操。
吞红早被折腾得没了骨气。
若宋任枝是这个意思,那他现在就可以求他,求他操自己。那些低俗的话,能教妓子们面红耳赤,他如今也倒背如流。这没什么难的。
可宋任枝却偏偏不是个看笑话的模样,反而聚精会神,专注于面前的笔记。这让吞红既难堪又不确定。毕竟在吞红心里,宋任枝与那些人,终究还是有一些不同的。
说不定,他用这香膏,真的只是想要为自己医治伤口……
这念头一出现,连吞红自己都吓了一跳。
罪魁祸首宋任枝安静地写了一会儿字,终于想起这屋子里还有一个吞红。书写的间隙里,他抬起头抱歉地交代:“倒是忘记同你说了……我还要做些记录,看看明日该带些什么药材过来。你若是累了,便先去床上歇息吧。”
吞红垂下眼帘,颤抖着应了一声“是”。
雅间里只有一张寻欢作乐的大床,是洞房花烛的布置,四周悬挂着鲜红的帐幔,床上叠着绣了鸳鸯的喜被。吞红躺上去,却生怕将床单睡出了褶子,连被子也不敢掀开,只蜷缩在大床的一角,咬着牙死死对抗着体内的空虚。
时间分秒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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