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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自己已被送给了宋任枝,顿时觉得不妥,改口道:“是云宓大人赐了贱奴吞红的名字。”
宋任枝点点头,并不在乎他如何称呼友人,也并未细问这名字的含义。
他明白友人恶毒的趣味,因此十分地清楚,这名字左右不会是什么好话。可影卫的代号是不能再用,宋任枝也没想着真要收了对方,不至于再当场起一个名字,便还是因循旧例,如此称呼道:“吞红,我们一会儿先取了你后庭的东西,再处理一下伤口。”
吞红柔顺地应了声“是”。
他虽然不觉得自己值得宋任枝如此费心,可也不会质疑主人的决定。只想着这位新主人性情温和,或许是不喜欢他一身血污,妨碍使用。
他顺从地跪着,任由宋任枝解开身上的绳索束缚。
彻底摧毁过的躯体,一旦遭到生人触碰,便抑制不住地颤抖。猩红的记忆翻涌上来,吞红难以承受,却不敢躲避,只能闭上眼睛,一分一秒地苦熬。
宋任枝觉察入微,怎么可能看不出这显而易见的煎熬。
他心中怜惜,连忙加快了手中动作,并指为剑,用真气斩断绳索,尽量避免触碰到吞红的肌肤。绳索解开以后,他便取来柜子里的软毯,轻轻覆在吞红身上,使他不至于赤裸。
吞红在毯子里瑟缩成一团,绷紧的神情,终于渐渐平复了。
宋任枝道:“我今日出来仓促,只随身带了些应急的药品。现下天色已晚,待明日我们回家后,再细细地上些清淤祛疤的伤药。至于你额头上这烙痕,还有断裂的筋脉……”
裹在毯子里的人,却忽而愣住了。
他的唇微微开合,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贱奴污秽肮脏,不敢浪费先生药材,更不敢污了先生宅邸……求先生准许——准许贱奴留在这里,贱奴必定随时恭候先生赏玩……”
宋任枝闻言先是一怔,不敢相信吞红被友人如此对待以后,竟魔怔了似的还想着留在这花月玲珑馆里。紧接着便想到了缘由——影卫当初能替他挡箭,显然不是贪生怕死之徒。而此番他犯了错,并非死得其所,必是担心主人日后虐待妹妹,才忍下了一切,只求苟活。
吞红也的确是这么想的。
他虽然身份卑贱,再不济却也是个男人,是妹妹最后的依靠。若能活下来,若能继续留在这花月玲珑馆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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