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异常灵巧,可被挑断了筋脉以后,竟连抓住那滑腻腻的引线也艰难。
鼓捣了白天,挖得湿润一片,却毫无进展。影卫不敢让宋任枝久等,干脆不再尝试,脸色惨白地放下手说:“纵是如此,贱奴的身子也能盛得下先生的……”
他顿了顿,忽而说不下去了。
被折磨了这许多日,影卫早学会了顺服。若是在前主人面前,便是再下流放荡的词语,他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可这位宋先生,终究是不同的。
他霁月光风,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他们受罚,他会同情,伤得重了,他甚至会悄悄给他们塞一些伤药。只不过影卫们到底没有胆子藏私,宋任枝前脚给了东西,他们后脚便禀告了主人。那伤药金贵,主人看了直呼浪费,从他们的手里尽数收缴,不过好歹会赏下一些便宜的金创药,供他们使用了。
在宋任枝的面前,影卫只有自卑。与对方相比,他觉得自己像是阴沟里的蛇鼠,从前不配,如今被捣弄成了这么一摊乌糟糟的烂肉,更是污了对方的眼睛,连在同一处屋檐下呼吸,都是莫大罪过。
——可是,宋先生想要他。
这念头一动,影卫便忽而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同了。
他收敛了思绪,不敢再想这些没边际的,膝行上前去给宋任枝宽衣。没有得到准许,影卫不敢碰其它地方,只恭恭敬敬地跪在宋任枝脚边,为他脱靴。宋任枝想起旧事,一时失神,待影卫凑过来,小心翼翼地捧住他的脚,只觉得心神大动,整个身子瞬间便被点燃,一呼一吸都窜起火苗。
若是换作友人,接下来必定是一出被翻红浪的香艳戏码。
可宋任枝毕竟不是友人一般的禽兽。影卫满身伤痕,身后那仍咬着一截湿漉漉串珠的谷道,更是肿胀翻红。这体无完肤的模样,他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你——不必如此。”宋任枝赶忙叫停。
影卫顺从地放开手,困惑地望着宋任枝,脑袋的位置,恰恰对着他胯下那一顶帐篷。
宋任枝尴尬地侧过脸,扯平袍子,试图掩饰那凸起,“你妹妹的事情,不过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他克制欲火,一面运起功力,化解那酒中的药性,一面又温声细语地对影卫道:“对了,算起来我们已经认识许久,我却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主人赐名吞红。”影卫端端正正行了礼,算是正式向新主人问安。他没再说过去的代号,只讲了受刑以后赐下的贱名。他说完那一句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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