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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柳白舒被就着这个姿势装入箱中,被谢峤送回了宫。
一夜过去还未得发泄,叫美人哀叫连连。且为着让她保持体力,今晨,谢峤又给她喂入一瓶花露,原本就饱胀的小腹更是被逼到酸痛不已。而银棒还忠诚地塞在那里,替施刑者看管着美人娇嫩的尿道。
“唔……!!啊…啊……”
柳白舒被谢峤带回长宁宫摆弄一番,双手被高高吊起,悬在半空中,而双腿被分成一字马,被牢牢绑在两侧的圆柱上,大张着身体,将自己缀着珍珠绽开的花穴与微微晃动还痕迹未消的乳肉,直直冲着寝殿的门。
谢峤将她吊在这里便离开了。空荡的寝殿只剩她一人,桌案旁的窗半开着,香炉中的袅袅升起的烟雾顺着缝隙游荡了处于,还可能裹挟着被吊起的美人低低压抑的呻吟。
她难受极了,想揉一揉自己可怜的小腹,却只能动弹不得地捱着。窗外门外有一丝风吹草动,她都紧张不已地绷紧身子,生怕有人进来看到自己这样的淫态。如此一来,下腹更是辛苦不已,饱胀得让她觉得几乎要裂开。
哀哀的呻吟在空荡的殿内回荡得愈发大声,突然,有人的脚步声传来,直到消失在殿门前。
柳白舒紧张地屏住呼吸,急得要憋出泪来,尿道抽搐着。因为恐惧与紧张,尿液撞击着银棒,却只能硬生生逼着回流,又逼出主人几声难耐的呜咽。
吱——
门开了。是谢戬。
他背着光走进来,便看到离开半月,妻子便像是怀有几个月身孕般被吊在房中,迎接他回来。
他转身合上门,便踱步到柳白舒面前。自然地伸出一只手,顺着胸侧揉捏到了小腹。
待将手轻轻按住那鼓起又有弹性的小腹时,手下的身子抽动着,花穴更是一收一缩,连带着珍珠生涩地晃动,像是对面前的男人进行邀请。
“唔……啊…啊…不要…碰…”
柳白舒苦苦忍耐了一夜,在受到谢戬的触碰时,愈发觉得到了极限。谢戬的按压,让她仿佛能想象,积攒一夜的尿液冲撞着银棒,又回流入膀胱,这种画面让她的感官愈发敏锐。终于在谢戬突然一记用力的按压后,她被刺激得挺起身子,下身抽动着想要用力释放,却被银棒抵住生生回流,什么都没能流出来。只有花穴在挺动见被送到谢戬面前,献上那颗浑圆的珍珠。
谢戬捏过面含痛苦的美人的下颌,轻舔着她的唇瓣稳了上去。见身下人的眉头似乎松了些,另一只手便捏住珍珠,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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