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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谢峤想逼问的东西。柳白舒几句话无非是验证兄弟二人的猜想,但也什么细节都没说。
看着柳白舒那副“要杀要刮都请便”的冷淡神情,谢峤突然什么都不想问了。他好像能理解皇兄的做法,这个人,已经完全在他们手里了。
他明知道听到的内容只会像锋利的刀刃一般戳进心脏,却还是对这样一个罪人,心存期盼想要替她想什么难言之隐。真是太可笑了。
他像是对地牢里那些玩具失去了兴趣,也没有将柳白舒再关入地牢。但难以消解的恨意又让他对着这张脸无法什么都不做。
柳白舒已经做好了承受谢峤怒火的准备,却见谢峤没有再拿出令她恐惧不已的各式刑具。
谢峤甚至没有将她绑起,只是将药膏放回,又取来了一个小东西。
待到谢峤走到床榻前,她才看清,那像是一根银针,却比银针要粗上一些,上面雕着细致的螺旋状花纹,一端被打磨的很圆润,而另一端连着一颗小珍珠,正被谢峤捏在手中。
在美人疑惑的目光中,谢峤欺身挤入柳白舒双腿间,在她身下垫上一个软枕,便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踝猛地抬高到她头顶。饶是柳白舒身体柔软,也因这个姿势一下没喘上气。
“抱着腿,不准动。”
听着谢峤的命令,柳白舒只得将双手从紧绷的大腿外侧环过,用力压下,却还是艰难地颤抖,向是青涩的妓子打开身体,将雪臀与花穴抬高,对着客人展示出第一次献祭。
这时,谢峤才从床柱两边拉过帷幔,将抬高的脚踝紧紧捆住,这样即便柳白舒松开手,也只能被迫维持这淫浪的姿势。
柳白舒两只手不知所措地揪住床单,被抬高的臀部让她能看到自己艳红翕动的花穴,而花蒂还可怜地没有缩回去,她很害怕,更恐惧于不知道谢峤要做什么。
谢峤轻轻抚摸过紧绷的臀肉和大腿内侧的嫩肉,引得身下人一阵阵的颤栗。他又伸出几根手指,拨弄着花穴,勾出一丝丝粘液。随后便紧紧捏住花蒂拉扯着打量,似是在寻找什么。
终于他看到一个小如针眼的孔,那里完好无比,甚至不知有人打量着它,连羞赧的收缩都没有一下。
谢峤终于将手中细小的银棒对准那处小孔,先是轻轻地扎了一下。
这一下,终于让柳白舒知道,谢峤想要折磨她身体的哪里。尿道即将被折磨的恐惧,让柳白舒踢动着双腿,却因为紧紧捆住而毫无作用。她努力伸出双手推拒这谢峤的小臂,却无法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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