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
谢峤含着快意地看着身下的人想尽一起办法挣扎,却最终不得不停了动作愈发害怕地急促呼吸。
他看够了,不想再等了,便好心提醒道:“自己把花穴掰开,若是挡了视线,你这尿道被直接捅穿,可没人医得回来。”
被这番恐吓吓到的猎物,使劲憋着泪水,将手环过双腿,手指放在花穴上便再无动作。
但谢峤在花穴上一记用力的责打,便让猎物回过神来。她似是认清了现实,素白的十指摸索着一片湿意,将红艳的花穴轻轻拨开。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谢峤突然起身,拿来一颗成色极好的大珍珠,只是这珍珠中间穿了孔,又穿过一根丝带。柳白舒以为他又打算对花穴做些什么,却见他将珍珠满满地塞入自己口中,又将丝带系在脑后。这样一来,她便合不上口,舌头也被珍珠压下,说不出字句,只能发出混乱的呜咽。
待布置好最后一道工序,谢峤终于进入到正题。
面前美人白玉般的手指配上艳色的花穴让他双眼泛红。终于他专注地捏起花蒂,将银棒顺着孔洞,捅入了一小截。
“唔呜!!!”
柳白舒从来没有想过这里也能被进入,银棒本就比尿道要粗,雕刻花纹的银棒直接蹭过布满神经的尿道内壁,只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可她甚至无法大声哭叫,十指用力到将花穴都压到变形,涎液顺着口角流下打湿了床单。
见身下的人缓过了第一波,谢峤便不再等待,缓慢且坚定地将银棒完全插入,只余一颗珍珠留在尿道口外,像是极好的点缀。
“唔……唔…唔呜……!!”
柳白舒剧烈地抽动着,十指还在紧抓着花穴不放。她觉得自己的内里都被剥开了,连这最羞耻的地方都被要被无情的施刑人玩弄。将银棒完全插入的谢峤,伸出双手紧紧固定住柳白舒痉挛到抽动的双腿。她只要稍稍动一下,便会钱连着尿道中银棒,给自己带来无尽的折磨。
待柳白舒小心翼翼地缩着鼻子呼吸,似是可以承受这难耐的折磨时。谢峤便再度将注意移回花穴,捏住那缀在尿道口瑟瑟发抖的珍珠,抽插了起来。
“唔呃!!!呜呜呜!!!”
柳白舒的指甲已经在花唇上留下一个个抓痕。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痉挛,尿道内壁被摩擦虐待的疼痛根本无法缓解,同时她又不敢挣扎太过,怕这娇嫩的尿道真的被捅穿。泪水与涎液打湿了床单,却未唤起谢峤丝毫怜惜之情。他认真又专注地用银棒操干着身下人的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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