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小丑女的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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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作为崇拜者的憧憬与敬仰，有作为小丑门徒的疯狂与哀伤，还有作为哈琳奎泽尔的憎恨与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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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知识，小丑从未爱过小丑女，与之相反，小丑厌恶甚至憎恨小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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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做的一切，企图炸死哈莉奎茵，失败后又花重金企图营救哈莉奎茵，这都只是犯罪王子的消遣手段，想要看看这个当初企图治疗和研究他的心理医生会堕落到何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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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成功了，哈琳奎泽尔完全成为了哈莉奎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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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失败了，即使是哈莉奎茵也保留着最后的善恶观，下意识追寻着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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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造就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崭新的小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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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并没有彻底疯狂的哈莉奎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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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风非常确定，这个哈莉奎茵对小丑的感情虽然异常复杂，但绝对没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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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那点扭曲的倾慕也在被小丑故意炸到濒死时消散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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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原着里的小丑女，也逐渐脱离小丑甚至脱离反派的行列，成为了反英雄，甚至成为了蝙蝠家族的编外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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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优先度极高的那种编外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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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证明，即使是那个更疯狂更极端的小丑女，内心之中也始终在排斥着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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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种情况，事情就好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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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奎茵，你爱小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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