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小丑女的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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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的制裁？别傻了，在我一个共和国人眼中，你们阿美莉卡的法律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个笑话。”李成风毫不在乎的轻笑着，用枪口拨开抓着自己领口的蝙蝠爪子，“你有不杀原则，但我可没有，哥谭最恐怖的罪犯冲我笑得那么瘆人，明显威胁了我的生命安全，所以我在他的脑门来这么一枪，很合理吧？难不成在阿美莉卡你们还要给最丧心病狂的超级罪犯争取一下人权？那真是有够搞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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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风的理由根本没法反驳，一句“我是共和国人”就已经堵得蝙蝠侠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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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所谓的“不杀原则”也只是他的个人行为，他也没有资格要求一个联调局的高级探员听他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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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蝙蝠侠的逐渐恢复了正常理智，李成风便转身来到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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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哈莉奎茵的双眼已然失去了焦距，无助而绝望的神情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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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父亲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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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风叹了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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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放开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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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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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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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艾达王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由于，当即便松开了禁锢住哈莉奎茵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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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李成风预想的那样，哈莉奎茵并没有任何的冲动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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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带着复杂的神色看向眉心中弹，却保持着笑容倒下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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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复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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