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锁,只打开靠近嘴部的小抽屉,使得绣云能够听见她的声音。
“夫人离开人世难免不舍,这暗匣也是为了您的体面着想。”嬷嬷的声音冷酷无情,“以后夫人的饭食会从这里送入,离入极之日愈近,食量愈少,如此夫人入了宝地,身子才能洁净没有污秽。”
……
嬷嬷关上暗匣,将钥匙妥善收好。
一匣之隔,绣云的哭叫无人听闻。
…tbc.
』
我还是硬不起来,我甚至感到有些害怕。
白鹿说:“事实上我认为,将最后一句修改为‘一匣之隔,绣云的哭叫无人在乎’,更能突出贱受的悲惨和渣攻的残酷。”
“这个建议非常有价值。”然而我却想到了另一件事,“我有个问题。白鹿,你曾与云绣同事多年,以你对他的了解,如果白缜真的喂他服下双性生子药水,他会不会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白鹿正色道:“老公你多虑了。”
“事实上我们贱受都是很单纯的。渣攻让我们生孩子,我们就会生孩子;渣攻让我们去死,我们就会一边想着自己果然配不上渣攻,一边哭唧唧地去死。”
“即便在某些特殊情况下,当真走到了追妻火葬场的剧情,我们贱受也只会象征性地闹一闹,对自己本受进行一番折磨,然后顺理成章原谅渣攻。”
“我们是专业的。我们从来不会有过激的举动。”
我点了点头,“这样啊。”
表面上我对白鹿进行了附和,但其实内心里我已经开始冷笑。作为一名资深小凰文写手,我当然清楚云绣的属性是美貌狠毒受,而我眼前的白鹿则显而易见,是一只黑莲花心机婊受,他们中的任何一只,显然都与单纯美好的贱受八竿子打不着边。
那么白鹿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显然他是为了抓住我们渣攻的心理弱点。要知道我们渣攻都是很单纯的。我们终其一生,只想找到尽可能多的贱受,然后逐一给他们打胎……不是,然后对他们进行无微不至的呵护。
“那么……”我谨慎地思考着措辞。
众所周知我波波娃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人,虽然白鹿是一位段位极高的心机婊受,大抵十分擅长扮作贱受对我们渣攻进行玩弄,极为难缠。可我既然决定了要对白鹿进行打击报复,就不可能因为害怕,一次澡都不搓就把他轰走。
我假装毫不警惕,对他的贱受身份很感兴趣,“那么贱受的贱字有几种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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