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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那么我们还是先观察一下,这两天不要进行剧烈运动,注意防寒保暖,避免同房。”
白鹿怔怔地望着我。
我看他满脸的憔悴,唇色苍白,正是处在每月那么几天特别需要呵护的日子。人非草木,哪里能没有怜悯之心,他都已经这样了,我也真是不好再用搓澡那般恶毒的手段折磨他。
我将他揽入怀中,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今天原本是想拜托你帮我搓澡的。但是你身体条件不允许,也只能做罢了。”
白鹿慌忙打断我,“老公,我可以的。”
“不要勉强。我们聊一聊天,培养一下感情也很好。”我拥抱着白鹿躺在床上,“事实上前两年我为了寻找灵感,阅读了若干本描述东瀛搓澡从业者日常的纪实文学。据说他们在搓澡的同时,还会提供舔客人的菊花的服务。”
白鹿慌忙打断我,“老公,我可以的。”
……果然是馋我的身子,下贱!
当然表面上我还是不与他撕破脸,“倒也不必。”
我有心要探一探他的底细,“那么你平时都读些什么书?”
白鹿果然撒谎说:“我没有什么文化,只勉强识得几个字,读过太太您的着作。这样,我给太太您背诵一下《南枝记》第二部手稿的第二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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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暗匣之刑
绣云知道,这大概是他人生中的最后一个春天了。
缜白喜新厌旧,大婚以后短暂地宠爱了他一阵子,便对他丧失了兴趣,只如器物一般例行使用,甚至时常横加虐打。转眼离绣云入墓的大限之期只剩下半年,上巳的佳节,缜白却不理他,只带了几个新人出门踏青玩耍。
绣云对这样的生活早已认命。因为今日不必侍奉丈夫,少了许多繁重规矩,做完了一日例行的功课也不过下午。自从成婚以来,绣云少有这样的清闲,他望着半掩的窗扉,提出想去院子里瞧一瞧。
管事嬷嬷却露出一个堪称诡异的笑容,“今日离夫人入极半年整,正是请匣的日子。”
“请匣?”
绣云不明所以,但他很快便亲身领教到了这个词语的含义。只见下人取来一直制作精美、仅在侧面留有一只圆洞的乌木匣子,不由分说便扣在了他的头上。
绣云瞬间失去了视觉,眼前只剩下黑漆漆的匣壁。那匣壁甚厚,内里垫了棉花,连声音也很难传入。
嬷嬷将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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