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有负担的。”
“嗯,谢谢。不过我看仲山那小子才是更该照顾好自己,他、真就在那里面办公吗?”
邱临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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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沈岱一起住医院里,这些天就没出过医院,起居饮食都在这里。”
“那我们……是不是也要劝劝他啊?”
“不用。他还可以再憔悴点。这样沈岱才知道自己对他有多重要。”
陶昔:“……”
仲山远远望见嫂子成功给陶昔开展了思想工作,放心地任身体瘫在椅子上,目光扫见书桌上嫂子给他带来的零食,全都完整无缺,他一样也没吃过。
他已经进入了对什么都没有食欲的状态,吃东西纯粹只是为了活着。
仲山纵然年少不懂事时干过拿刀片在胳膊上划出一条条血痕的事,也中二地说出过“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这样的话,但他从来没想过死。毕竟辣的东西真的很好吃,做爱真的很舒服。
所以他其实无法与沈岱共情。直到现在,他才浅略地体会到一点沈岱对于活的感受。什么都没兴趣,吃没兴趣,玩没兴趣,工作自然更没兴趣,对音乐也没了兴趣。
他曾经在沈岱家研究过沈岱那些药的说明书,有的很明确,能促进食欲,同时能被当作治疗厌食症的药物,他嫂子甚至能给他不少因为吃那种药发胖的例子,但沈岱吃着已经算是大的剂量,仍然对吃没多大兴趣,除了把麦当劳这样的垃圾食品摆到他眼前的时候。
这几天日夜已模糊,他睡不着,经常晚上十二点仔细端详一阵沈岱后,下定决心要睡觉,闭上眼在折叠床上辗转反侧,看着挂钟上的时间从一点到两点,从两点到四点,从四点到七点,再清醒时看表是十点,一次能睡足三个小时,已经算是场安睡。
他嫂子问过他要不要开安眠药,他说不用。邱临也不劝他,而是留下一句话:“我记得以前我给沈岱开的安眠药已经算多了,他吃了还是会早醒。”
沈岱的剧本里有一句被当作箴言的话:“死亡即是解脱。”
或许对一个十几年生活都是如此的人来说,这句话的确有它的道理,与心酸和无奈。
他改坐为躺,躺在坚硬冰冷的铁质排椅上,看见挂钟上显示的是五点,他昨晚没睡着,上午大概八点的时候睡了一个小时,不知道现在能不能睡着。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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