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裸男就揍我,我被喂了春药很想被肏,但他们不给我鸡巴,一直到渣男赶到现场都没一个人给我鸡巴吃。”陶昔说最后这句话时语气是埋怨的,好像是在无聊地打趣一样。薛启知道他不想让自己担心,却还是把陶昔的手握得更紧了。
“哎呀呀,当时可好玩了,那渣男当场滑跪,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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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勾引的他,他对不起老婆巴拉巴拉的……后来我查了下,渣男发家全靠他老婆雄厚的家世,怪不得这么怂咧。”
薛启把陶昔故作轻松的样子看在眼里,把心疼却埋在心里。此时他并不想说什么“在我面前不用逞强”的话,陶昔很少逞强——陶昔要么是让自己真的够强,要么就是拉上薛启要求他陪或者至少看自己骂娘——所以他懂陶昔逞强时的自尊与温柔,陶昔把自己包进了一个壳里,倘若他说了那样的话,他知道,壳会崩裂,陶昔想藏起来的悲伤和痛苦会全部倾泻而出——所以他选择把陶昔抱得紧紧的,用体温去给陶昔温暖,缓缓的,沉默的支持,壳不应被外界摧毁,而应是在汲取了足够的温暖后,由内冲破——和孵小鸡是一样的道理。
他顺了顺他的小鸡的毛,听小鸡仔继续阐述,“之后我和他就没联系了。我确实无法理解他老婆,这个渣男留着干嘛,可她就是不离婚,她的意思就是她老公出轨全是我的错,于是把气全撒我身上,她让人在学校里散播我的那些视频,不过学校发现的比较早,及时给压下来了,所以知道的老师同学也不算多——也就我不顾他人的眼色还是能顺利毕业的程度。
“那些视频估计还在其他地方传了,因为总是会遇见看过它们的人来和我搭讪。我的手机不断收到各种骚扰短信,有些是他老婆雇的,专门每天给我发些人身攻击的话;有些估计是看了那些视频后来联系我问我约不约炮或者多少钱一晚上的。”
“我觉得在那边待不下去了,还说什么要去世界最大的游戏公司闯荡啊……毕业后我就灰溜溜地回国了。至少回国后,知道我那些视频的人不多了,虽然骚扰讯息还有,但这几年下来渐渐的也没了。这期间沈岱接济我、我做游戏的事,你都知道了。正好我和你重逢的那天,那对夫妻因为行贿锒铛入狱,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吧,天道好轮回。”
“我想过要不要把当初渣男资助我学习、生活,包括打官司的钱还给他,他被抓奸后其实偶尔会联系我,但每次联系我都是为了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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