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我想,所以他帮我打了官司,我在世上与任何人都没有法律上的联系了,我以为他最后会成为我法律上的亲人。
“薛启。”
“嗯?”
“别捏了,你捏得我的手都疼了。”
“啊、好。抱歉。”
薛启把手放松了些,他想着要给陶昔安慰,结果一下听得太入情又太气于是动作过猛了。
陶昔戳了戳他的脑门,继续讲,“刚刚说到哪里了……啊,反正就是和他谈恋爱了,然后这家伙特会忽悠,经常有意无意地让我了解到同性恋的各种悲惨遭遇,让我潜移默化地觉得同性恋特上不了台面,于是就把这段感情捂的死死的——当初咋俩走得那么近你都不知道,我会瞒吧?不过也不光是我会瞒,本来他和我相处的时间就不多,他常居另一个城市,我们每个月可能就能见四五次面吧,都是在他买的房子里,他很少带我出去,也只带我见过他的一两个朋友,”说到这里,他讥讽道,“他的朋友们嘴也是真够严的,真是好哥们。”
“我们大部分时候是异地,所以视频性爱很经常。对了,薛启,你怎么……从来都不和我提想要视频或者电话性爱啊?”
“我感觉你不喜欢。你对露出敏感部位一直很抵触。而且……”薛启揪了揪陶昔的脸蛋,“要真提的话,还是你提更有意思。”
薛启自然是收获了陶昔的白眼,他马上更正措辞:“因为我不喜欢,只能隔着屏幕看见你,不够,我会忍不住立即飙车或打飞的马上来到你身边干你。”
陶昔又白了他一眼,企图通过白眼掩饰自己的羞赧。
“我以后也不会和你视频性爱的。薛启,我相信你,但我对这种事有阴影了。我当时不知道的是,每次和初恋视频性爱,他都会录屏,他把那些视频存在带了密码的相册里,但有一天,他老婆对他的怀疑到了顶峰,偷偷看了他的手机——然后就完犊子了。
“你知道我们学校最近的那个亚超吧,回我的寝室的话,有一条人少的道可供人抄近路。那天我从那儿买了东西出来,抄近路走,结果忽的就被人从背后用毛巾捂住了口鼻,再恢复意识时,我已经躺在一个房间的地上不着寸缕了,我周围围了不少男人,也是没穿衣服,多少我记不清了,因为当时又是被迷晕又是被喂了春药,完全没理智去数那些。
“然后就出来个女人,就是我初恋的老婆,我也是那一天、从她那儿才知道原来我是个小三的。我当然和她说了我不知道那渣男有家室,但她当然也不信,然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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