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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山自己也是才经历了一场无妄之灾,于是也缩进了被窝里,然后就收获了陶昔敌意的瞪眼。
“你干嘛?”
“我想问你你干嘛。”仲山来劲了,撑起脑袋,“你说你干啥去给人小孩儿说那些啊,你让他乖乖被玩不好吗?”
仲山叹气,语气严肃、也柔和了些,“你不是已经被辜负过一次了吗?怎么同一个地方摔两次啊。”
“哟,你查得够多的。”
“我不像启弟弟那样正直。别转移话题啊你。”
“下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我还会说。如果我做错了什么,给我的是这样的惩罚,那还行。”
“你就口是心非吧你,我说的是后半句。你有病啊,我说的前半句。”
“只是这次运气不好,不能因为一次特殊情况,就碍着挽救别人吧。”
“爷爷,您有什么资本当正道的光吗?”
“没有,所以也没什么好失去的。”
仲山讷讷,“真的?哪怕不能做游戏了?”
“我他妈早过了还看中梦想的年纪了。”
“哪怕被处处为难?”
陶昔看着天花板,幽幽道,“人要想活在世上还是很容易的,哪怕捡垃圾,一顿饭吃馒头白粥,也还是过得下去。”
“如果你惹到了谁,可能不是这种为难。”仲山语重心长。
“哦,我知道。被送去做最下贱的妓,每天不停地接客,直至逼被肏松,直至染上性病,直至因为性病一个人死在狭窄脏乱差的房间里,死了好久,尸体臭到周围的住户了才会有人来收尸。”
仲山看着他,淡然的神情,不同于机械,而是普通的交谈。
“你咋知道这么多啊?”仲山也试着说得淡然。
“有人这么对我说过。”陶昔对上了他的眼睛,微微一笑。
“……你不会,之前也被……”
“没有。这确实是第一次被轮奸呢。”
这次确实是第一次被轮奸。因为那次是被下了药,但是偏生不让男人们给他痛快,而是委屈一群硬着鸡巴的男人裸着身殴打他。
当时他倒希望男人们打得重些,这样可以转移他全身被侵袭、侵蚀了的、折磨入骨的、让他因求不得而只欲死的淫欲。
陶昔都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但他确实撑过来了。
他不说这些,没必要让身边的人知晓这些。
仲山也意识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