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张狠绝的脸。
“给我相好的脸打码,我照样可以把你的视频抖出去。”
他又开始笑吟吟,“不要告诉别人。请吧。”他用眼神示意门的方向。
等张总带着保镖们悻悻地离开后,仲山如释重负地仰天长啸:“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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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大爷,你咋这么能给自己招惹事呢?”
陶昔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于是选择移开眼。
仲山无奈,抱起他去床上,“已经叫医生来了。”
陶昔不想理他,却被仲山死死按住动作,“您别乱动,您可千万别出事。来,咱们一呼二吸,调养生息,一哒哒、二哒哒——诶嘿有力气翻白眼了!”
“你干嘛来的……”陶昔的声音沙得不像话。
“你知道薛启不?”
陶昔皱眉。
“我本来就想睡睡你恶心他,但你人要真没了,薛启得疯,薛启一疯,那干出恶心他的事的我多半也凉了,懂?”
陶昔还是皱眉。
“唉呀,兄弟,啊不,大爷,啊不,爷爷,我他妈现在就是很后悔,我干啥要招惹你啊,你完蛋了薛启弟弟就完蛋了,薛启弟弟完蛋了那我肯定会被那群儿控弟控拿来出气啊!”
“……说得好像我是薛启的谁一样……”
“唉呀,爷爷,”仲山苦口婆心,“你是他的谁,和你人还在不在,是两码事。咱们薛启弟弟舔狗到只要你活着,和你呼吸着同一个世界的空气那都是香的,懂不懂?”
陶昔又懒得理他了。
仲山便一边搂着他,一边为他循环演唱《我真的很不错》、《风雨彩虹》、《阳光总在风雨后》加油打气,一边等来了医生。
被医护人员一通照料完后,陶昔已经差不多没事了,只是整个人还虚脱得很,但这个虚脱的人还准备走人。
仲山把他拦住,“爷爷,您至少在这儿休息一晚,调养生息,行不行?”
“我他妈已经欠你够多了。”陶昔说着就要走。
“您在这儿睡一晚,我明早就把您租的房子买了送您。”
陶昔折反,端庄地躺上了床,把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
仲山发现了,别人是要迂回、委婉、极尽中华民族的美德和智慧地给,才会领人情,而陶昔是——如果他不领,那就给他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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