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不做灰姑娘的梦

甘示弱，“我都说了，你不要再管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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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说了，你给我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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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句句捅对方心窝，捅开的都是不能妥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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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洇成闷闷的蒸汽，在车厢里发酵成气恼与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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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外马达声发出沉沉轰鸣，让车内陡然的沉默显得格外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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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爱沉默作罢，偏头靠窗假寐，避免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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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程景行变了很多，以前他不会凶她，不会拽她，不会逼她说她不想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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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重新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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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睁眼，转向他，夜色与灯光交替从他侧脸滑过，腕表如星，钻石的流光像流淌在他腕上的一圈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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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从不戴腕表，他说与她在一起，他不在意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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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过去，他身上多了一些她看不懂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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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程景行感受到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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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漆黑，他眼眸如流动星河上泛起的波光，深邃而明亮，依旧是她日思夜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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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莫爱继续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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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一样令她心生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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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一动，再次验证他还在她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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