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不做灰姑娘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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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卡雷拉是程景行自驾用的，手排挡，开得比较少，两厢车，座椅空间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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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内暗红色内饰崭新，碳纤维的界面上纤毫不染，空气中氤氲白苔藓和柏木混合的清幽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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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爱瘫在副驾座椅里，似一只打了霜的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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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王雨青吵架时，她整个人像绷紧的钢丝，撑着一口气，感觉不到心力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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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猛然安静，这口气卸下，靠在舒适的软椅里，才感到精疲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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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行手握方向盘，在一个亮红灯的路口，侧头看了看身边无精打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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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不是很威风吗？现在没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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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爱舒一口气，想起上大学时，他们每次吵架，和好后她也像这样累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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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拉我走，我还没骂够。”想到王雨青的恶毒话语，她还义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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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行目视前方，丝丝情绪在胸口堵塞，“跟那种人，你废什么话，我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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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吵我的架，你不要听就是了。”莫爱托着下巴，看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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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吵架，我能不听吗！” 程景行车速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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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听，你可以走啊。”莫爱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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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行握住方向的手冒了汗，呼吸都急了，“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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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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