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rek,couldyouletmeknowifeverythingssortedoutonyourside‘”
在旁边等待已久的美国同事问。
“抱歉,我的妻子生病了,她还有身孕,我需要陪在她身边。”
挂了电话,裴远之用英语说。
留美五年,他的英语纯熟流畅,发音标准,用词地道口语化,语速很快却很容易听懂。
美国这边负责接待他的同事了然地点了点头:“噢,那确实可以理解,我会帮你向kaleb转达的,不过避免他生气,你最好还是亲自道歉一下。”
他虽在美国本部,却也听说过裴远之的事迹,早在对方还未回国,任职于美所时,就很有名,一张东方面孔,手段却不似东方人的委婉柔和,相反,足够理性、直接、利落。
离开前,高高壮壮的白人同事拍了拍裴远之的肩膀,对这位爱妻心切的中国同事,语重心长地道:“dontworry,yourwifewillbejustfine.wishingheraspeedyrecoveryandhopingyoutwoareblessedwithahealthy,energeticbaby.”
(放心,你的妻子会没事的,祝愿她早点好起来,也祝愿你们有一个健康活泼的宝宝)
裴远之也在处理这件事的后续,跟客户沟通后天的会面是否能换一个时间或者换一种方式。
至于跟创始人judson的会面,裴远之内部连线跟judson视频通话,告知了前后缘由。
中产阶级以上的美国人普遍很重视家庭存在及氛围,创始人judson也很注重家庭,有一个结婚三十年深爱的妻子,家里还有一双可爱的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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