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梵钟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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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悬佛塔的铜铃在飓风中纹丝不动。叶寒衣望着塔尖刺穿的机械蚩尤手掌，终于明白西域僧兵为何要穿玄铁芒鞋——整座佛塔是用坠落的星辰核心铸成，塔身《楞严经》梵文在月光下泛着青金石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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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脚底的离卦胎记，可还发烫？\\"老喇嘛的念珠突然崩断，一百零八颗骷髅头悬浮成曼荼罗阵。秦照野颈侧金纹应声暴起，皮肤下凸出的齿轮咬住咽喉：\\"你怎知燕山秦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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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是穿透云层的梵唱。三百武僧割开掌心，金血在塔身绘出千手观音相。当机械蚩尤的青铜巨足踏向佛塔时，观音指尖射出缠满经文的锁链，将魔神关节绞成漫天铁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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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衣的虎符突然飞入曼荼罗阵眼。阵中浮现出二十年前的画面：燕山秦氏祠堂内，老喇嘛正将双生子脚底的胎记烙成八卦阴阳。而递来烙铁的人，竟是蓬莱剑阁上任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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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轮转，终是回到原点。\\"老喇嘛的袈裟无风自动，露出脊背上的机关脊椎——每节骨缝都嵌着青铜佛头，\\"当年老衲为阻《天工开物卷》现世，亲自为你们烙上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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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城废墟突然传来轰鸣。初代机关人偶\\"非攻\\"破水而出，它胸口镶嵌的正是蓝漪消失前紧握的玉玲珑。当人偶的琉璃眼珠锁定老喇嘛时，叶寒衣惊觉其面容与青铜棺中的初代家主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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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嗔毒！\\"秦照野的金纹已蔓延至瞳孔。他徒手接住非攻射出的墨家箭，箭身突然浮现出血色星图——正是青崖书院藏书楼地窖里的蜡阵排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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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喇嘛的念珠突然暴射而出，击碎非攻左肩的青铜佛头。漫天齿轮雨中，叶寒衣看见佛头内部刻着段偈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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