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莫须有的证据,就为了给情报署扣一顶大黑锅?这等指鹿为马的手段,不是你的拿手好戏吗!”
正当气氛愈来愈紧绷之时,在亮起壁灯的长廊尽头,突兀地响起一阵清脆、冰冷且又颇有节律的脚步声!
两人相继转首,就见一名身着军装的男子由远及近,举步行来。这道身影踏在灯火与阴影交错的分界线上,犹如一把破开迷雾的镰刀,凡人在看到它的一刹那,即可清晰地感知到死神的召唤。
来人在二人前方止步。他先是向白应典颔首致意,而后转向监察总长,以冰刃般森冷而锋利的声音道:“时瑟,你果然在这里!”
这是个黑发黑眼的年轻人,大约二十余岁,生得英俊挺拔,气质威烈深邃,有若夜幕下寂然沉厚的山峦。
他那身军服的风格简约又精致,与白应典所穿的服饰式样相仿,只在细节处略有差别。
深黑底色的军服以双轮金纹镶边,胸前的徽章闪烁着冷冽的银白光泽,绶带自肩部斜垂而下,袖口、帽徽与腰带上均饰有狞笑的骷髅标记。
这种狞笑骷髅的图案,正是直属于机密情报署的武装分支——梦魇骑兵的象征!除此之外,在这个年轻人的腰间,还佩着一振细长且妖异、盘绕着绛紫色纹路的黑鞘战刀,就算看不见刀身,依旧能感知到一股隐隐散逸出的血腥杀气。
这次回来得倒挺早。
“安泽团长。”时瑟平淡地与来人打过招呼,说:“小缇并非有意失约,还望你不要介意。”
安泽荒面无表情地目注着时瑟,冷冷道:“他是我弟弟,更是名门血裔,贵重之极!只要不是去找你,放我多少次鸽子都可以。”
他的双瞳瞳色异常黑沉,使人不禁想到无星无月的寒夜。在他右眼下方,纹有一丛亮金色的荆棘刺青——在不久之前,那里本横亘着一道伤疤,却在以刺青覆盖伤疤后,更添出一份鬼魅肃杀之感。
时瑟好笑地摇了摇头,说:“单凭这句话,便足证你一点不懂如何与他相处。小缇最困扰的,就是你从未摆正过兄长的心态。安泽,你眼中何曾有过血缘羁绊?你对自己弟弟的态度,更像是臣下对主君抱持的忠义。不,这么说似乎过于动听了。应该说,你所作出的一切姿态,都是出于对进身之阶的逐鹿,更是在嘉利威泽之下,对名门血统必不可缺的俯首。他所希冀的是手足亲情,你却只能做一把尖刀,还是一把未必趁手的刀。不过,这也不能怪你!毕竟……家臣与刀,本就是你这一生的定位。”
面对这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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