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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署长,您怎么突然指责起我了?在下可一个字都没说您的不是啊。”时瑟微笑着说。
在禁庭的等级序列中,白银级已属于实质上的特权阶层,赤金则是最顶层的实权派。
如果像温希翡那样,本就是赤金名门的核心子弟,便有权在成年后,直接继承由家主或尊长授予的赤金之位。只是在同辈当中,仅有一人可享此殊荣。
可若不具备赤金名门的出身,想要拿下赤金之位,则至少需要坐稳两个权要部门的头把交椅。
而身为禁庭最年轻的实权派,时瑟最恐怖的地方就在于,他属于后者——这个出身低微得过分的青年,正是在将监察厅和特殊惩教所两大机关的最高权柄皆收入囊中后,才佩戴上那枚最显耀、最稀有的赤金徽章。
与之相比,白应典虽同为隐秘机关的巨头之一,目前却仍位列于次一级的白银阶层。并且在可见的未来,他都将止步于此。
然而此刻,时瑟却带着不可捉摸的笑意,仿佛对待敬重的前辈一般,刻意而谦逊地使用着敬语。
他以一种温和恭谨的口吻道:“我只是佩服白署长早年的雄心手腕,当初您是多么杀伐果决,不留余地!可如今……我实在有些遗憾,您已不复彼时的敏锐与勇气。否则,又何至于整整七年,都没有发现最不该忽略的漏洞呢?”
“好……很好!”白应典举起双手,缓缓鼓掌。
他似笑非笑地道:“你是不是要同我说,被监察厅扣下的那名禁卫军上尉,不仅是联合会的间谍,也不仅是那位少爷的救命恩人,而是……与那场绑架还有着不为人知的牵扯?你是不是还想说,这桩距今有七年之久的陈年旧案,事实上隐藏着更深、更骇人的阴谋?”
“您为什么就断定,这一定不可能呢?”时瑟轻柔地问。
“那是因为……我们当年就有过这种推测!只是在排除种种疑点之后,这个结论被否定了!”
白应典如鹰似狼的目光与时瑟碰撞在一起,强调道:“即便是现在,兰盛岩被证实为那边的人,也不意味着此事就与他有关。”
时瑟叹息一声,说:“白署长,您这就是强词夺理了。后知后觉不算什么,明知失察而不补救才致命。比起掩盖当年的过失,让敌人的阴谋得逞……那才是最糟糕的,不是吗?”
“人已落在监察厅手里,自然什么都是你说了算!”白应典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凶戾中透着阴鸷的冷笑,言语赤裸地讥讽道:“我又怎知你不会借题发挥,编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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