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沙沙的,轻轻的,撩拨心弦:
“你和我多做爱就好了,我会努力用腿夹住你,这样就不会萎缩了。”
舒让真想把他摔在地上操个惊天动地,让他的腿再也不懂萎缩的意思,可惜现在的霖不经摔,他只能在池霖光裸柔软的小屁股上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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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手探进他的阴户,凶狠强势地捂住这水缝,欲盖弥彰地斥责:“不准随便流水。”
池霖哼喘一声,叛逆地用淫水流满舒让整个指缝,舒让感觉到这阴缝在他手掌心轻微磨蹭,穴口在吸他的掌心肉。
舒让兀自叹息——这么淫荡的尤物。
池霖从胸口的口袋掏出一架轻盈精致的金丝眼镜,眼疾手快地驾到舒让高挺的鼻梁上,这眼镜框把舒让深邃的长眼衬得更秀致,却有坏水从镜片反光流泻出来,果真是个惊心动魄的斯文败类。
舒让不太戴眼镜,他只有轻微近视,但不妨碍办公,更不妨碍看光池霖身体每一个细节。
他注意到池霖流水流得更厉害了,整个阴户都把他的手弄得脏兮兮黏糊糊,他好笑:“戴眼镜就能让你发这么大的骚么。”
池霖不听舒让说什么,急色地拉开舒让的裤链,把那粗大滚烫的性器掏出来撸,听到舒让喉咙下面的喘声,池霖迫不及待地撑起下体,探过来要坐住舒让的东西,可大半晌也只是堪堪蹭过,坐不进身体里面。他尝试无果,双腿又痛又僵,委屈焦急地哼个不停,后悔没有锻炼腿肌了,现在连操舒让都操不到。
舒让笑个不停,笑声不过是个清朗的少年声,根本和黑手党、龙头、反社会都联系不起来。
舒让逗够池霖,抓着腰,把他的屁股结结实实地按到自己鸡巴上,挤开那湿热得不像样的阴道,把他子宫的水液都堵回去,池霖终于舒服了,他肉壁密密麻麻的痒被这粗烫的肉茎磨得干净,舒让抓着他上上下下,把阴茎从他的下体抽出来塞进去。
舒让训他:“说好夹住我呢。”
池霖在快感的潮涌里努力找回控制力,艰难地去夹水淋淋进出的阴茎,去缠舒让的腰际,不过收效甚微,他的腿骨不听使唤,枪伤也闷闷作痛,到后来,干脆不管自己勾引舒让说的话了,放松腿任由舒让操得四仰八叉,要靠舒让的手和砌入的阴茎才能在舒让身上坐住,只知道爽,不知道回应了。
他迷乱地把舒让的镜片都舔湿了,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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