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让避而不谈,指尖在池霖的头皮上抚着:“我会把你照顾得很好的。”
池霖在养伤阶段,只能看见舒让一个人,他白天总不在,忙于生意,或者忙于把伤害池霖的倒霉蛋切成一片一片。
按照亚修的作风,也不会叫倒霉蛋好过,他虽然在池霖面前脆弱受伤,但在别人眼里,就是头野兽,舒让没切干净的地方,他保准撕上粉碎
池霖不在乎他们有没有帮他复仇,讲道理他谁也不怨恨,要不是这样,他怎么会对一群抱有恶意的男人张开腿呢。
池霖觉得他才该当圣母,连玛利亚也不会像他一样“博爱”,把乳房喂给每一个男人嘴里。
他双腿无法动,伤口都是舒让亲力亲为包扎处理,听舒让说,之前带他去医院,总要全副武装,用许多车混淆视听,才能绕开一串尾行的车辆。
“是亚修么?”
舒让不轻不重地冷笑,“他确实最难缠。不过你勾引的男人,真叫人大开眼界。”
他眼睛又眯起来,第千百次地叮嘱池霖:“不准提别人的名字。”
舒让对处理枪伤轻车熟路,池霖已经过了感染发烧大出血的危险期,舒让的经验完全足够当他的外科医生,他也不喜欢池霖出去冒险,好像离开房子,空气都会有毒气损害池霖。
“等伤口恢复差不多,你要尝试走路。”
池霖对他伸长手,露出调皮撒娇的情态:“我的腿好疼,我不走路。”
舒让喜欢看他撒娇,连眼神都柔化,他接过池霖伸来的手,将他双腿一揽抱了起来,“我没说现在走路。”
“以后也不要走路。”
舒让笑着抱他去了办公房间,像往常一样坐在办公椅上看文件。
“不走路,想要肌肉萎缩么。”
池霖艰难地跨开大腿,尽量忽视伤口拉扯出的疼痛,跨坐在舒让腿上,两脚悬空,面对面。
舒让只好放下文件,专注搂他。
池霖为了便于他上药,每天只穿着他的衬衣,衬衣尺码过大,松松垮垮。
当然,这么穿,也有便于做爱的意思,简直张腿就可操。
舒让握紧池霖的后腰,靠上椅背,将漂亮的喉结炫耀出来,池霖做这种姿势,露出这种表情,就是想要的意思,他要看看,今天霖要怎么勾引他。
舒让不动声色,让池霖尽情表演,池霖也不负众望,紧紧抱着舒让的脖子,和舒让的热量融为一体,他啄着舒让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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