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啃着自己的手指,很疼,但此刻只有疼痛才能让她心安。方才摄入的一点酒精加快了血液流速,在血管中躁动不安的涌动,让她的四肢和脸颊发烫。一定要把手指头咬破,让血液流出来,才能稍微缓解这难受的感觉。
楚鸢亲了她,楚鸢抱了她。
然后说,妈妈就在这里不是吗。
她像真的在乎她那样,说要代替她母亲的位置,说要让她忘记何问心。
会不会有那么一种可能,楚鸢真的在乎她呢?
可她却觉得那是假的,不肯相信,也没有给什么好脸色。
所以才惹得她生气了吗?
何之远的呼吸加速,她咬着自己的手指,但牙齿不够尖利,没有破,也没有流血。
第二天,她看到楚鸢穿着整齐地坐在餐桌旁用餐,没有赖床。不安的心情愈演愈烈。“你要去上班了吗?”
当然,还是没有回答。
楚鸢起身要从冰箱里拿东西,何之远抢先一步来到冰箱前,按住冰箱门:“你不要不理我!”
楚鸢见冰箱被堵,转身要离开。
“别走!”何之远拉住了她,立马被甩开,“你跟我说句话,你不要不说话。”
在她模糊的记忆中,母亲曾经抱过自己。也就是说,她不是一开始就让人讨厌的,一定有一个被她忘记了的、从喜爱到生疏到最后厌恶到不愿再说一句话的过程。一定有一个拥抱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成为了最后一个拥抱,一定有一句爱你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成了最后一声告白。
楚鸢也要厌恶她了吗?
“你、你……呜……”她感到自己的语言能力在退化,无论是道歉挽留还是恼羞成怒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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