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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贴心地将唇贴了上来,软肉间的辗转触碰太过轻柔简单,似乎是在诉说着一些图尔嘎不曾体会过的事情。
这样干燥的吻让他感到恐慌,他咬破舌头,伸出香甜湿润的舌尖去尽可能的挑逗,主动把双手环上官玲的脖颈,摘去女人碍事的眼镜挂在指尖。
上官玲从他嘴里尝到血味时脸色顿时就不是很好看了,但还是按他喜欢的那样把他的舌头卷到嘴里慢慢地允吸着。
图尔嘎的身体不知餍足地颤抖着,发出让人爱怜的喘息。
楼下的几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情况变成了这样,于是识趣地告别了。
听到沉重的关门声,上官玲立刻分开两人粘湿的唇,从衣服兜里摸了一颗硬糖细细地嚼碎了。
她低着头,又剥开一颗,把糖纸握得噼啪作响,很无奈地说:“你这个疯子,人都走了,这下高兴了吗?”
对,她可以控制吃人的欲望,并且一直控制得很好,但不能因为这种幸存偏差就觉得控制住很容易控制,图尔嘎刚刚简直在找死。
他像一个破娃娃一样倒在楼梯上,凌乱的头发堪堪遮住半张脸,只留下红唇微张,印着小小的痣,丝丝缕缕的鲜血和唾液混在一起,像未熟的酸涩草莓酱。
“我很娇气吗?”
“……真是令人深刻的,证明自己不娇气的方法。”
“明明我也是个勇敢的人,明明我已经很坚强了……”
“我当然知道,并且很感谢你做的事,小亭。”上官玲把手放在他面前,呼唤着他的名字。
“是吗?你知道就好,”他低下头,忽略了女人的手,摇摇晃晃站起来,轻轻帮她带上眼镜,赭石的欲色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她,钉子一般,尖锐,执着。
他突然又笑了,褪去不合时宜的情欲,带着一种植物般的放肆清朗,葳蕤自生光。
“毕竟我只有你了,对吧。”
这样说着,他把头抵在上官玲的肩膀上,神情放松得仿佛在做一个甜蜜的白日梦。
【5】
在萨日朗眼里,图尔嘎是典型的官家子弟。
自怜,自恋,自爱,自私。
他是端正到夏天衬衫都扣到最上面一颗的那种人,文雅干净,前途无量。再挑剔的老丈人也找不出什么错。
每次约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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