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结果只是越擦越多,越擦越脏,还坏心地用沾了自己口水的手,挑逗自己身下的东西。
粗糙的大手和那小孩身下的性器摩擦,因为沾上了唾液而啧啧作响。封宴难以自抑地扬起自己的颈,喉结滚动,越发地口干舌燥。
贺巡还是忍不住亲吻了人的脸颊,身下的小孩体温很高,在自己怀里仿佛快要融化一样。他亲吻人的嘴唇、喉结、胸膛,男人对过往的种种介怀都抛之脑后。背叛联邦和自己都不再是什么大事,只要看到眼前这个人还好好的,他就不生气了。贺巡这才意识到,这么多年执着找寻的原因,并不是出于封宴背叛了自己的愤怒。
他觉得自己简直疯了,可是他并不觉得这不合理,围绕封宴的一切都不需要符合常理。
男人回过神,将视线从封宴起伏的胸向上移去,发现美人发红的眼尾滚出眼泪,男人觉得特别好笑。
分明是这人先勾引的自己,现在哭是什么意思,好像我强迫了你一样。
贺巡伸手将手指埋入人长长的紫罗兰色头发里,整理人额前凌乱的碎发,封宴的眼泪还是如汩汩泉水一样流出,哭得让人心软。
男人挑了挑自己的眉毛,他确实没有哄小孩的经验,尤其是在床上哄,他真没欺负人。“你哭什么,不舒服吗?”男人一边问一边给小孩擦眼泪。
封宴的手被束缚住,这很大程度限制了这妖孽勾引人的效率。小孩咬住了男人的手指,虽然是轻轻地。“太久没见,你怎么变得,又老又丑。”说着美人眼泪又流下来了。
男人听了这话很不开心地收回了被咬住的手指,掐着人发软的腰,报复性地在人肩膀上留了个牙印。
但此刻亢奋的人已经感受不到丝毫的疼痛了,男人护着人的头,以免因为过分激动而乱动磕碰到头。本来就在发烧,再撞傻了怎么办?
时间消磨着人的耐心,封宴已经被折磨得受不住了,急切地抬起了自己的腰,又被男人用身体压下去。
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或许是发烧小孩的身体异常敏感,男人担心他被那粗糙的绳索摩擦得弄伤手腕,只能把人的双手都放开来。
封宴现在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做了情绪的奴隶,刚刚被解放双手,他就对男人上下其手,恨不得立刻把贺巡的衣服全部扒光。
不安分的手立刻被制服,果然还是得锁着,于是男人只好用一只手紧紧地禁锢住封宴那两只纤细的手腕。
男人到底是理智的,封宴所说的药,不过是因为两人在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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