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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就像一条火红色的毒蛇,咬住人的要害就不松口,缠绕着直到人的理智被彻底闷死,失去一切教条与束缚,只遵从自己内心的一切想法。
贺巡第一次这样失控地抛弃一切理智,或者说他的理智坏掉了,被身下这个人明明对自己唯命是从处于弱势的S摧残得一点都不剩。
男人用一只手臂就环过了身下人纤细的腰。被帝国奢靡生活滋养的小孩没有一点军人应该有的样子,皮肤白皙顺滑得像个少女。男人的手在人身上游走,仿佛在探索宝藏一样卖命。
在贺巡眼中此刻封宴就是最珍贵的宝藏。
两人的呼吸随着缱绻缠绵的动作越来越重,男人的手也是热的,贴上人滚烫的身体,摸得人开始发抖,可是身体融在一起就再也没法分开。
吻深深地传递并交换着对方的情感,尽管两个人的技术都并不娴熟,甚至有点笨拙。男人平常规矩理智,发起狠来却像头破牢的野兽一般胡啃乱咬,把封宴的嘴吻得红肿。
此刻小孩身上的衣物都显得多余,男人将他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帝国指挥官才拥有的衬衫扯烂除去,小孩美好的身体就赤裸地展现在男人面前。缺少了衣物的遮盖,封宴胸口上的花蕊立刻变得挺硬了起来。男人上手搓揉,显然,小孩即使表现得再顽劣放荡,身体也还是敏感的。
即使身体有着生理的反射,封宴却还是没有一点办法抗拒贺巡,他就如同自己的神明一样,即使贺巡命令他去死,他也绝不会犹豫。
好在R终究与S不一样,即使被欲望冲昏了头,也保留着最后的一丝理智。贺巡亲吻着人,看着人因为情欲高涨而潮红的脸颊,顺着人的身体一路抚摸向下。
小孩连发出的呻吟都是破碎的,贺巡知道封宴现在已经被自己挑逗得神志不清,他握住了封宴身下的东西,身下的人抖了一下,眼神这才变得清明了一些。
男人的鼻息在封宴的耳边游荡,那热气引得封宴耳朵发痒,他想要男人吻自己,但是发烫的眼角让他眼前一片模糊,他只能凭着感觉去找男人的气息,直到自己因为不老实而被男人叼住喉颈。男人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咬人的喉结,一阵又一阵的热潮才慢慢将自己的意识唤醒,封宴才开始感受到男人的手正在自己的性器上律动。
他现在渴得只想要亲吻,情欲压迫得封宴快要喘不过气来,他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呼吸,但是丢人的是刚刚被轻吻时抽出来的银丝还没有干透,口中又分泌出许多唾液垂在嘴角,男人用手指捏着人的下巴好好地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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