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也怀疑男人是不是对他别有所谋,但是在送走男人,看见男人对他回眸一笑的那瞬间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没钱没车还没男人大,有什么可图的?
只是现在时隔一天男人又被自家妹妹捡回来又让安闲觉得不对劲——男人走的时候潇洒,没一点落魄的模样,结果现在他身上还穿着自己的衣服,甚至连鞋都没穿,惨兮兮的,像极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可怜.
吃午饭的时候已经一点多了。
安乐语蹦蹦跳跳的去摆碗筷,安闲训斥她让她拿碗筷就拿碗筷,不要跳的那么欢,盘子会摔碎的。
换来安乐语一个傲娇的小白眼。
岑锦手足无措的也想去帮忙,安乐语便指挥他把洗好的碗摆上餐桌,结果岑锦接过碗没走几步就被厨房地上平行玻璃门的那个不高的坎儿拌了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三个碗也没保住性命,摔个粉碎。
安闲上个厕所回来就目睹了这车祸现场,他倒没心疼那三只碗,把岑锦扶起来就检查他身上有没有被碎瓷割到,岑锦的手白嫩纤细的,因为摔在地上蹭的发红,胳膊肘那一块都给磕紫了。
“我去,岑岑你没事吧?”安乐语也被岑锦这动静吓了跳,手上水迹直接蹭衣服上就围着岑锦看:“岑岑你的手都磕紫了。”
“我,我没事...”岑锦被安闲抓着手脸一下子红了,想挣脱人的手,他力气没安闲大,非但没把自己的手抽回来还牵动了撞疼的胳膊肘,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带你去上药吧。”安闲见岑锦那副疼的皱眉的样子松开了人的手,改拽为牵,对安乐语道:“安乐语你把地上的碎瓷片扫一下,我去给他处理伤口。”
“我知道啦”安乐语对安闲吐舌,她又不是真的不懂事的小孩,干嘛还要不放心的模样叮嘱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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