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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闲家里常备碘酒创口贴之类的生活用品,主要是给安乐语用,因为这孩子太能皮,不小心就能给自己身上磕出一些青紫的伤痕出来。
岑锦的皮肤比安乐语这个小女生的皮肤还要细嫩一些,手上和膝盖都磕出了些青紫的伤痕,手臂也是大面积蹭红了,估计是被绊倒的时候反应慢了,没来得及保护好自己的手和膝盖。
他被安闲带进房间之后就是一副乖巧的样子,安闲让他坐在床上他便坐在床上,动也不动。
安闲还有心情想,之前这人喝粥被烫到了还能掉眼泪,现在把自己磕疼了倒不知道哭了。
等安闲找到碘酒和棉签回来看见男人乖乖巧巧的坐在床上,姿势和他走之前一模一样,根本就没变过——连床上压出的皱褶都还是一个完美的放射线的形状。
等安闲走到岑锦面前岑锦还想起来,安闲看了他一眼:“你别动,我给你上点碘酒。”
岑锦便真的乖乖不动了。
或许是岑锦长的太过漂亮柔弱,安闲给人上药的动作很轻,还一边问他疼不疼。
岑锦委屈巴巴的说疼。
他被安闲给点颜色就想开染坊,安闲给他上着药就发现岑锦又开始掉眼泪。
“我的手好疼啊...”
岑锦嗓音软软的,举着手哭唧唧。
见他这样安闲还松了口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样的岑锦才像他之前见到的那位。
爱哭,还无理取闹。
虽然他们之前就相处了一个多小时,但是岑锦给安闲的第一印象实在太深,以至于岑锦乖巧的跟着自己的时候他还自我怀疑,这究竟是不是他前天见到的那位美人。
现在岑锦一哭安闲才找到了两人的相处方式。
他哭自己就哄:“好了,上完药就不疼了”
岑锦不听不听:“上完药明明就更疼了。”他讲话带着哭腔和鼻音,像是在撒娇。
刚想喊两人吃饭的安乐语听见岑锦对自己哥哥撒娇瞪大了眼睛:好家伙,有人对自己哥哥撒娇?这是真实存在的吗?
她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站在门口默默偷听,又听见自家哥哥放柔了声音哄人。
“等一会就不疼了,你乖一点,嗯?”
他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更是放轻,就和蜻蜓点水一般将碘酒一点点涂在岑锦膝盖上。
岑锦的膝盖已经有些肿了,安闲看着看着,突然就想到了前日这人扒着自己的大腿给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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