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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螺蛳的事情咱们就不往外说了?”三叔道。
“说出来谁信?你说咱村派出所有类似x档案那样的部门吗?”我道。
三叔吧嗒吧嗒抽烟,把烟屁股扔到雨里。表公死,原定的时间不能回杭州了,而且现在死了人了,事情的性质就变了,这里面牵扯到的事情麻烦。因为表公是我们这脉说得比较响的,平时靠他的威信压着下面的人,他抬着我老爹做族长,现在死,不光我老爹可能要被人挤兑,这家族派系里无言的麻烦会越来越。特别是这几天表公老是和我们密谈,别人肯定看在眼里,这下肯定说什么的都有。
“如果真是他自己摔下去的倒也心安。”三叔道。
我点头,表公酒量很好,说他会喝醉谁也不信,话说回来这里人都是喝绿豆烧这种度数的酒的,豆腐宴吃的是剑南春,还是低度的,怕的就是有人喝了闹,这酒对这里人说起来就是白开水似的。
“不过他到底年纪大了,谁知道呢。”我安慰自己道。
“大侄子,这事情我看不成,等雨停了,还得去镇上买农药,干他娘的,咱们和那些螺蛳拼了!”三叔骂了声娘:“看谁灭了谁。”
我叹气,心说还真是憋气,大冬天老远跑这里来和螺蛳较劲,这年他娘的怎么过啊,心里也开始琢磨杭州的事情,如果这么久不回去,那边的事情应该怎么处理呢,王盟同学再过几天就回家了,难道提早打烊?这边的事情没完没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了。我心里有个预感,如果这事情不能圆满解决,可能以后再也不用回来了。
这时候我看到二叔正看着边的阴沟发愣,好像在想什么心思,就拍了他下:“二叔你琢磨什么呢?”
二叔回过神来,道:“我有个问题想不通。”
“怎么了?”三叔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