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气,我们绕着这东西转了两圈,这东西纹丝不动,三叔就举起了枪:“咱们先打炮试试?”
刚想扣动扳机,二叔就拦住了他,对我们道:“等等,这个……里面好像有东西。”
“怎么?”
二叔盯着看了会儿,拿过我的扁担用力插进螺蛳堆里,搅,螺蛳四散,下竟然有只人手从里面露了出来。
二十五、死亡
表公的尸体躺在祠堂里,还在不停地淌水,尸体前面围着屏风,屏风外所有吴家能说得上话的人都到了,坐在长凳上,我老爹坐在主位,按着自己的额头,几乎无法说话,这次是真的焦头烂额了。
我和三叔都缩在角落里,刚刚熄掉的烧纸钱的铁盆又拿出来,几个女亲戚又开始烧纸,男人们都拼命地抽烟。快过年了,出这种事情,真是不吉利。
二叔和另外几个人在里面检查尸体,村里的警察也来了,在没下地的时候,这些都是良民。半晌警察出来,二叔跟着就给我们打了手势,让我们跟着去。
打了伞到了村派出所,其实也就办公室,把事情给交代了,我们三个坐到派出所外的房檐下蹲着,惆怅得塌糊涂。三叔叼着烟,看着天也不说话。
和表公的感情自然不会深到那种地步,这些人对死亡都是看得相当开的,只不过这事儿不爽气而已。
“是淹死的。”二叔道:“昨天咱们结束回去,可能给那几个道士灌了几杯,有点了,回来滚进溪里了,结果入夜下了大雨,就这么没了。”
“那些血是怎么回事?”
“在溪里给水冲的时候,身上给划得塌糊涂。”二叔摇头:“全是口子,骨头都看见了,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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