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怖,便好笑地拍拍纪元策囊袋:“多久没解决了?”说着心下一软,便拿过榻边的碗,两指沾了些药粥,裹入花穴里头。
他实在是被这毒折磨得够呛,浑身混混沌沌地痛着,二指甫一进花穴,便如同两根铁锥刺入体内,疼得他冷汗直冒,一时支撑不住,身体往床边歪去。
纪元策猛然起身扶住他的身体,抢过他的腕际紧紧把住,又翻开他后颈查看脉络颜色,随之彻底地了然,声音骤然发颤:“多久的毒了?”
卢煦池猛然抬头。
“…同一师门而生,你当我不知道?……客于肋下,循行迟缓,周身钝痛……这毒价格不菲,怕是原来给任羲阙准备的罢。”纪元策怔怔道,说罢自顾自笑了笑:“你对他,倒是一直真心。”
卢煦池苦笑道:“执行任务罢了…难免假戏掺些真心,反反复复,倒是把自己套了进去…当年若是真将这毒下了,你说现在又会如何?”
纪元策顿了顿,道:“你便能活着了吧。”说罢起身穿衣。
“你去哪儿?”
“去玉峰,找药师。”纪元策道。
出门前一刻,突然转过头,勉强提起个略微扭曲的苦笑来:“镜涟,人间芳菲,总要努力采摘一把才是。”
纪元策已离去两日。晨间洗漱时,卢煦池动作突然一停。只见濡湿发丝上,赫然埋着两缕灰白。
他若无其事起身,突而心跳如鼓,心脏慌乱地在胸口窜梭,五脏六腑也跟着搅动起来。不安沿着帐间渗进的散散微光攀至脑后,他伸手抓栏杆不成,眼睁睁见天地在眼前旋转,水珠劈头盖脸泼洒而来,与不知何处的赤红相融,唇际鼻尖一片腥味。
终于要来了,他想。数次与死亡擦身而过,却唯独这次感到浓浓的孤独。
帐外马蹄脚步纷杂。一名少年纵身跳下马来,眼神炯炯地一把掀开门帐。甫一进门,脸色却猝然发白:“爹爹!!!”
卢煦池整整昏迷三日,纵然鹿茸党参像水似的吊着,也吊不回那缕魂魄来了。
他静静躺着,周身轻飘飘的,连日魇住不散的钝痛也减轻了一些。眼前光影交错,周遭人声脚步纷杂,恍惚间,少年暴怒地斥责着什么,随后声音突而低了下来,逐渐恢复寂静。
一滴水滴落在卢煦池眼皮上,随后又是一滴,两滴,三滴。他昏沉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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