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我派人每日去打扫,你若想把这墓搬迁到灵抚,我陪你一同迁过去便是。”
肋下又是一波针扎痛意,卢煦池沉默良久,摇了摇头:“一座坟墓罢了,哪有什么花里胡俏的说法。父亲生时不曾歇息,一生送给了这山这洞。既然葬在这山里,便安息好了。”
纪元策上了床,伸出手臂搭着卢煦池肩膀,随后又翻身将人拥在怀里。细细密密的吻从发际落到唇上,又循循向下,在锁骨周围徘徊旖旎。
卢煦池周身疼痛,感觉不着快意,却也被身旁的暖源吸引了去。他自从毒发,便不再敢想些旧情旧事。虽然苦了这些年,但世间诸多情意,剥去仇丝后,总还是值得留恋的。留恋多了,只徒增哀愁。
纪元策手指熟稔地在乳尖逡巡碾压一阵,见卢煦池面色未红,呼吸也仍然浅淡。便心生疑惑,又朝他腿间摸去。
卢煦池连脸颊都瘦得凹陷下去,伸手一摸尽是骨头,唯有身下花唇柔软滑腻。这次唇间难得没泌出淫水,两片阴瓣被垂软的茎身遮挡,缺了生气似地耷拉在两腿之间。
纪元策脸色微变:“怎么回事?”
卢煦池喘着气笑道:“年龄大了,没这风月雅致了。”话音一落,又狡黠笑道:“师兄年老色衰,师弟还是另找檀郎为妙。”
纪元策不答,只将手抽了出来擦拭干净,在他肩颈周围徐徐推按:“最近太辛苦了,等敌军彻底退了……我就回山上去。”说着低头嘬弄卢煦池锁骨上的疤痕:“镜涟与我一同回去吧。”
虽是询问,话中却有些咄咄逼人的意思。卢煦池怔愣一瞬,苦笑道:“我……不想回去了。”
纪元策顿了顿,登时明白了些什么,脸色微黯淡下来:“当然,你想回宫中也罢……我也留不得你。”
卢煦池轻轻叹了口气,抬头吻了吻他的唇角:“我也不回宫里。”他犹疑一阵,话到了口中终是没有说出,只俯下身含住纪元策早已高高勃起的茎身,忍着喉间丝丝血意细细吮嗦着。
“那师兄想去哪儿?”纪元策平静问道。
卢煦池的确没想过这问题。年少时被困在一张张的网中,睁眼闭眼都是些舍身为国之事,从不敢妄生念想。如今所剩时日不多,似乎也不再敢想那些山水与情爱,横竖将死之际,若是尝得些花红柳绿人间烟火,又怎么舍得孤单离开?
心中胡乱想着,嘴上也没停下。耳边纪元策气息渐浊,阳物粗大得有些瘆人,连舌尖都能感受到筋脉凸跳。卢煦池换手上下撸动,见那物事仍然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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