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突然跳跃一下,撩起脐上的细小血管。
“没事,”他轻喘道,“可能是……孩儿的缘故。”说罢就要躲开任羲阙在腿间掼进掼出的手掌:“谢陛下……”
任羲阙不说话,却也不为所动,仍是曲指探往卢煦池腿间肉笋,用指节揉着红肿发亮的肉蒂头部,在清浅凸起处旋着打转。
卢煦池死死咬住呻吟,腰肢却不由得款款随任羲阙手指而摆动。他的额间热汗冷汗交汇,周身簌簌发抖,在情欲中漂浮沉沦,随着潺潺水声被推至春潮顶峰。
他太久没经历过高潮,连被他人手指轻蹭,也能感受到激烈而癫狂的舒爽。眼前倏地炸成一片茫茫白色,他只感到体内泉潮喷涌,惬意得宛如绮梦泼洒在霜寒集结的天边,撩拨起晚春初秋,恍若少年时。
晶亮淫液直直喷射到任羲阙手臂上,只见卢煦池高高扬起脖颈,胸口猛然拱成弓状,脚趾小腿紧绷起来,周身裸露处敷上了一层病态的潮红。
魂魄散了约莫一炷香时间,卢煦池呼吸才缓缓稳下,眼角残泪未消,迷蒙地望向任羲阙,方一对上双眼,目光又挪到了别处去。
任羲阙静静地看着他,眉眼之间都消却了少年时期的稚意,周身衣袍平整洁净,目光凛冽、神态从容,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
“谢陛下。”卢煦池又道。
任羲阙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望了卢煦池半柱香时间,才将目光从洇湿散乱的黑发上移开:“身体如果虚着,太医开的药膳便多吃点才是。朕以后…也不常来了。起居方面,会多派些人过来。”
说罢为他掖了掖丝被,转过了身去。
“陛下。”
脚步猝然停下。
“陛下是否一直恨着罪民?”
任羲阙转过头来,只见卢煦池裹被撑起身来,面色瓷白,两只眼珠黢黑。
他顿在原地,少顷短促地点点头。
“罪民死后,陛下还会恨多久呢?”
任羲阙轻声道:“恨便是恨,生死又有什么差别?”
卢煦池一愣,随即轻轻笑了:“也是。”
说着撑身下了地,只听得一絮水声,他面色微变,双腿轻颤,却还是跪下了:“谢陛下恩典。”
春雪拂枝梢,没多久便是二月了。任羲阙一个月来忙得焦头烂额,好坏消息接踵而至,纪元策已在璩山脚下与东南军轻骑接洽,待守得翰牟向北起兵,大部队便也该埋伏在壕中。
与此同时,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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