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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回去以后,我喝了很多酒,酒精没让我太好受,但至少麻木了我的神经,让我想不起太多的事,仅仅感觉到空虚,我很想找人说话,或者只是个简单但长久的拥抱。
第二天,头痛欲裂的起来后,整个身体酸软无力,我找到手机翻了自己的通讯记录:
虽然尚存的理智在拨下凌玲号码后立即挂断了电话,但我仍然拨去了爷爷的电话,拨去了的母亲的电话,她最终没有接,最后,我竟然还拨了秦岭的电话。
只是一回想,头就疼的无法思考,我实在记忆不起昨天和他说了什么胡话,为什么会有二十三分钟的通话时间。
门铃响了。
门外除了冰冷的空气,还有个人和往常西装笔挺的着装完全不一样的羊毛大衣和套头毛衫,秦岭冻得鼻头发红,他把一大袋带着葱花肉香的东西递给我。
“不晓得你爱吃什么,所以我看见有什么品种都带了点上来。”
我被动的拿着那袋吃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岭不语,笑的灿烂。
忽然昨夜那些被酒精和宿醉的头疼掩埋的记忆零零星星浮上意识。
怪不得浑身酸痛,我呐呐的说:“我还以为是宿醉伤身。”
刚出口我的脸就热了,然后不自觉开始咳嗽。
“别又发烧。”
秦岭挤进房间,把门关上,隔断了寒流。
“暖气运行有问题,你晚上冷吗?”
秦岭在我的厨房翻出已经落灰的阿华田,喃喃着‘过期一个月啦’,却撕开口径直往杯子里倒。
电热水壶此时煮沸跳闸,他端起水壶将水注入两杯过期的阿华田,溢出温暖的巧克力味。
仿佛对自己的工作很满意,他递给我其中一杯:“原材料好像有点问题,我猜偶尔一次应该不会引起腹泻吧。”
他用手指轻轻碰触我的脸,微笑着说:“怪冷的,肚子暖了,才有力气上班。”
我有点恍惚,稍稍退开一些距离,他收了手,脸上仍只是淡淡温和的微笑。
我低下头,捂着发烫的杯子:“谢谢你的早餐。”
秦岭执意要送我去上班,我只好穿戴整齐出门,除了葬礼那天,我很久没有这么早起来,隔着车玻璃,路边是行色匆匆的行人,骑着脚踏车摩托车穿行在拥挤车辆中的上班族。
“昨天不好意思,”我转头看着他,“我喝多了,也不知道对你胡说八道什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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