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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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长立嫡,如今才遭此报复——”
时容冷冷地抽回衣袖,“如此大逆不道之话,不要再说了。”
闫旸的表情僵住了,他用力地咬牙,死死盯着时容的脸,“兄长曾说过殿下最是温柔和善,本性纯良,没想到也是金玉其外满腹奸滑之辈,兄长真是瞎了眼。”
时容气急地看着他,但还是不想解释,只说道,“我与你兄长的交情不容你置喙,你退下吧,我自会想办法。”
闫旸面无表情地看了他良久,时容身尊太子之位,又怎会被一介下臣吓到,眼里平静无波。
最终还是闫旸低头,他嗤笑着点头,转身就走,只留下时容一人呆立着。
时容轻轻叹了口气,屏退了再度跟上来的内侍,内心斟酌着话语。他自然会去求父皇的,这本来也是他深夜觐见的本意,但这个承诺,却是他无法给到闫旸的,如果不是为了闫家和那15万大军,他绝不会踏入永欢宫一步。
楚镶国来势汹汹,决不罢休,皆因十数年前,楚镶国还未成势之时,他的好父皇强纳楚镶国国君侧妃林氏,后林氏不堪折辱撞柱而亡,而如今的楚镶王世子楚怀风,正是侧妃林氏的独子。但如今父皇和赵家忌惮闫家,加上对北漭山天险充满信心,因此竟然任由闫家军苦苦支撑,皇城卫军和南边洛将军的部队袖手旁观。
永欢宫殿前的侍女内侍见是他,也不敢拦住,只匆匆地入内代为通传。
时容当做看不见殿内的淫靡之色,只礼数周全地跪在大殿中央,柔声道,“儿臣参见父皇。”
四周或觊觎或贪婪的目光让他忍不住轻轻皱了皱眉,但还是忍住了。
临安王只笑着喝酒,也不说话。那旭华的赵冲国君见这宫装美人受到冷落,一时起了怜香惜玉之心,醉醺醺地走过去扶起他,“这位必定是太子殿下了,夜深霜重,殿下不要着凉才好。”
时容脸上神色不显,只避开那几乎摸到他腰臀的手。
欣赏够了他的窘迫,临安王才令身侧的妃嫔离开,朝时容伸手到,“容儿从不来永欢宫,今儿怎的又愿意了,过来罢。”
时容却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昂首对父亲说道,“儿臣今日前来,是为了北漭山一事....”
“放肆!”,临安王衣袖一挥,把矮桌上的珍馐尽数扫落地,殿内众人皆是心下一跳,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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