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100车粮草送往北漭,如何有断粮之说?微臣倒是听闻,闫将军与楚镶国世子楚怀风曾交好,莫不是——”
“一派胡言!”,闫旸气得睚眦欲裂,他毕竟年轻,被这种老臣三言两语便激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果然,皇帝的脸色阴沉下来,冷冷的说道,“粮草一事再作安排,少将军,退下吧。”
闫旸重重地呼吸,他咬了咬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大殿。
就在闫旸想出宫再做打算时,迎面走来一队奴仆,内侍们抬着一顶工艺繁复华贵的轿子,浩浩荡荡地走来。
闫旸睁大眼睛,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快步上前拦住轿子。
“大胆,看见太子殿下的仪架还不行礼?!”,一个内侍斥责道。
“微臣见过殿下。”,闫旸直接跪在轿前,没有任何让路的意思。
没等伴架的内侍在说话,轿帘被轻轻拨开一角,露出一截皓白如玉的手腕。
“少将军,敢问是何事?”
闫旸便把刚才在殿内所说又向太子说了一遍,太子殿下沉吟良久,对内侍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下人们依然往两侧退去,空荡的殿前广场上只剩下两人。
太子殿下这才慢慢地从轿内走出,饶是闫旸深知太子天下无双的美貌,等看清他的面容时,还是有震慑呆滞之感。
乌黑的长发用羊脂玉发冠固定在脑后,更显得他柔润如玉,端丽无论,修眉俊目。淡蓝色宫装细细密密地用银丝绣满暗纹,但却不会让人觉得他骄奢,只觉得,不是这样的东西,也不配穿在他身上。
临安国君是个荒淫无道的昏君,但奇就奇在这个富贵魔窟里,居然有此等不沾染任何脏污的美人。
都道临安皇太子时容乃天下第一美人,如今一见,果然是与日月生辉,令明珠黯淡。
回过神来后,闫旸低头不再看他的容颜,只是惨声道,“素闻殿下与家兄有伴读之谊,如今满朝奸佞要至闫家于死地,还求殿下看在昔日情谊的份上,向圣上美言几句。”
时容依旧不说话,他何尝不知北漭山军情紧急,何尝不想进谏,但他却有不能启齿的难处。
见时容默然,闫旸原本燃起的一丝希望被扑灭,只觉寒心彻底,当下也顾不得什么犯上之罪,只拉了太子的衣袖低声道,“殿下,微臣知道您的难处,毕竟如今张贵妃和赵家独揽大权,而您是先皇后的嫡长子,张家必然也恨你入骨。但当初殿下能坐上太子之位,也是因着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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