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去吻了他,连那句“你确定吗(Areyousure)”都不再问,生怕他反悔。而实际上大概他不会反悔,因为我凑近的时候,他已经闭上了眼睛。我从他的嘴唇上尝到我自己泪水的咸味。这感觉真奇妙,我在吻他,在他的办公室里,真真切切。他说了“好”。我捧着他的脸,吸着他的嘴唇,又试探着伸出舌尖。他显然没有做好要跟我舌吻的准备,抗拒着喊了一声我的名字,被我趁虚而入,直接把舌头探进他的嘴里。他一只手抵在我的肩膀上,试图把我推开,但说了让我亲,我哪里会给他逃跑的机会,只愈战愈勇一样,扣着他的后脑勺更加紧密地贴过去。在我地手环住他地腰时,他像被电了一下,终于使出狠劲推了我一下,我不得不松开了他。
“我以为你只说要一个吻。(Ithoughtyouonlyaskedforakiss.)”他用手背抵着自己被我吮吸地发红地嘴唇,退到桌子边,皱起眉头。
“那确实只是一个吻。(Itis,indeed.)”我厚颜无耻地说。我一下子好像又有了信心——他答应一个同性学生如此越界的要求,难道不是表明了他也至少愿意这么做?且不论他的动机,但无论他是为了暂时稳定我的情绪,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有了这一次,我就可以要第二次、第三次,更多。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你的期中选题了吗?你是班上唯一一个没有提交选题的人了。(Canwetalkaboutyourmid-termtopicnow?Youaretheonlyonewhohadn’tsubmittedthetopic.)”他呼出一口气,又喝了口水,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好像刚才只不过是弯下身帮我从地上捡了一只笔。
我虽然还想在这间办公室里对他做更多的事情,但也打算点到为止。于是便打开电脑,乖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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