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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顶撞进了穴心。
“啊!不要!”比起前几次的认命,吴畏这次是发了疯般的拒绝。可是他越挣扎,就越方便陆泽林操的越深。温热的水流像是有意识一样,挤着褶皱入口处的缝隙拼命钻研进去,混着勃发怒涨的性器,冲刷着似是永远都操不坏的肠道内壁。比起憎恨施暴者,吴畏此刻无比恼恨的是自己这副记不住伤痕的躯体、永远都会恢复成原始模样。
“你小心点,别操坏了。怎么说都是斯文人,怎么遇到他就演化成了个败类?”
因吴畏情不自禁的收缩而顿感紧致的陆泽林低叹一声,“切,你懂个屁。要不要自己下来看看,他的洞根本就撑不坏。”
说着就将吴畏抱举出了浴池,站在正在冲浴的宴淮面前,存心把吴畏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对方眼前。进浴室前被操的合不拢、一路滴着白浊的洞口,现下又在贪婪吞吃着粗壮的性器。硬挺的柱体表面附着的青筋狰狞跳动着,在进出的间隙刮着肠道薄膜,给予别样的刺激。
宴淮双眼赤红,修长的手指环握着自己早已挺立的阴茎粗暴撸动着。看着吴畏耐不住咬着下唇,全身泛潮的骚样,着了魔般步步紧逼。伸出手指塞进吴畏的口中,按压着软舌,恶劣地看着那些吞吐不及的津液沿着闭合不了的嘴角滑落,而另一只手则来到了还在承受着陆泽林侵犯的穴口。
吴畏和陆泽林同时感知到了宴淮下一步的动作,前者害怕地哭喊“不要!”,而后者则因为兴奋柱体更加壮大了一圈。
“啧,你是驴鞭吗?这么大,待会儿我怎么挤进去?”
陆泽林狠狠往前顶了几十下,喘着气:“放心,多大他都吃得下!”
就在对方话音刚落,宴淮猝不及防就塞进了两根手指。与炽热摩擦的性器不一样,指腹微凉,两者在吴畏体内交叉来回,他仿佛被困在了冰火两重天。
是真的不行,吴畏用尽力气抗拒,但是在陆泽林和宴淮面前这些反抗根本微不足道。宴淮倾身,咬着吴畏的下唇角,堵住了对方所有的抗拒呻吟,然后肆无忌惮将性器一点一点送进了吴畏体内。这次没有那层薄膜阻碍,两人的阴茎彼此交贴,胡乱打着节奏抽插。每一下都像是到达了终点,而下一次冲击又意味着终点遥遥无期......
意识被放逐到沙漠里流浪,活成了没有脚的风筝,在炽阳下奔波翻转,敞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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