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因容纳不了而屈辱离世。
“他后面深处那块软肉是什么?”
陆泽林沉声问着,他心里有了猜疑,但还需要宴淮的确定。操吴畏的快感太剧烈,每次与他做爱都觉得会死在他身上,甚至想着,就这么死了也值了,至少是快乐且满足的。
宴淮射完清晨的第一炮,性器已经萎顿,但还是不愿退出,坚持放在吴畏体内,时不时耸耸腰身,静静回味着余韵。
听到陆泽林的问话,他挑眉,“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他有两个子宫。”接下来的话不用说,懂的都懂。
吴畏的思绪本来飘在半空,陆泽林与宴淮的问答生生将他拖拽进了森炎地狱。身体的支配权被迫交付出去,性爱交易换来的却是更进一步的占有。他放任自己以第三者的视角冷眼观看着这场不知休止的交媾游戏,惊讶嘲弄于自己的身体何时变得如此之软,被随意折叠、摆放成容易挨操的姿势,骨架被拆散、骨气荡然无存,失了魂的躯壳在这俗不可耐的世界游荡,寻不到一隅栖身之地。
罪恶的温床因不堪承受,代替吴畏发出反抗。下身残缺处因为先前射的太多,已经软塌塌蛰伏于底,随着前后左右的撞击而摇摆晃动着。他身上的每一处好像都对这两个人有着致命吸引力,早已射不出任何浊液的短小,被宴淮玩弄于掌心,拇指抚着铃口,配合着下身抽插的节奏,顶一下穴心就按压一下龟头,快感不断积累,却又再无所出,吴畏双腿难受挣扎着。
小腹因为存了太多精液饱胀得像怀胎十月,不断被顶上去、又抛下来,抓不住可依靠的浮木,每一步都在踏空。
再次清醒时,浑然不知天时,他被陆泽林坐拥入怀、泡在浴池之中。像回归了母亲温暖而又安全的子宫内,吴畏眯着眼享受着片刻祥和与安宁。身下的两处穴口被温水包围、抚慰,感觉不到丝毫肿胀。皮肤上原本纵横的蹂躏痕迹、青青紫紫,经这温流一泡一养,受虐的踪迹就悄无声息逝去了。
“你果然不是正常人,天赋异禀的如此可怕,真想找根绳子把你拴起来,每天每夜任我操!”
吴畏猛的睁眼,这场折磨到底何时才能结束?!他慌乱想站起身子,奈何池底太滑,等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想一鼓作气跨出浴池逃出生天时,却不知陆泽林在水下早已桎梏住他脆弱纤细的脚踝,只那么轻轻一拽,他就丢盔弃甲般瘫坐原地。机缘巧合,或又是猎人早就设好的把戏,水底等着他的是一把蓄势待发的“猎枪”。吴畏毫不设防的一坐,就这么让利刃直接开辟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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