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陆泽林的脚边,真空吊带滑落至肩下,细腻的雪团随着紧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太过紧张,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疙瘩,胸前两点挺翘顶着薄衫,带着汗渍映出了痕迹。
怕极了,人还愣着没回神。
陆泽林自斟了杯酒,抿了口后,拿起造型别致的酒瓶,将剩下的酒液一滴不剩全喂给了深红的地毯。
“需要我教你?”
仰头,水亮的眸子浸满了委屈,可惜她不是陆泽林的例外。
舌尖在瓶口逡巡了一圈,润着冰冷的口器终带了点人的体温。百褶短裙的拉链扣松了,女人站起身子,摇了两下胯,裙摆就落至地毯,平白染了一片污红。
包厢里沉寂的冷光透过真丝内裤,生长在隐私里的绒毛无所遁形。这不是调情,不适合遮遮掩掩的朦胧。
女人拇指勾住裤边,拈着一角,弯腰一点一点往下褪。
“啧。”陆泽林仰靠在沙发上,双腿随意敲架着,尴尬环境里突然出声的语气词,像是在不满催促。
小雨闭着眼,睫毛抖颤着,握着瓶口对准萎顿的阴蒂研磨控制着速度,不敢太慢,也不敢太快让自己受伤。
储存酒液的瓶器,哪怕内里的灵魂走失,徒有冰冷的空洞,但酒精滑过的刺激还暂存。
阴蒂的花骨朵渐渐凸出,甬道的湿润清晰可见,狭窄的瓶口成了精怪,自动吮吸着洞口流出的淫液。
瓶身修长,寸寸入里,拉扯时的痛苦掺杂着丁点欢愉,她必须让自己放松变得快乐,才会在陆泽林的手上活下来。后知后觉,后悔自己的鲁莽与贪婪。
想象,该怎么想象?
眼皮耷拉着,光线在浅缝里流转,像好剧终于开场时聚焦的束光,吴畏站在阴影里,却成了女人想象的主角。
想象正与他做爱,在陆泽林的眼下放肆翻滚,汗水与精液淋漓,迸溅在对方整齐的西裤上。
异想天开,陆泽林为她嫉妒发狂,在高潮里扯过自己,然后一起纵情欢愉。
“水挺多。”
陆泽林倾身向前,握着瓶底没给女人一丝准备,就这么生生将酒瓶拽出了绵软的阴道。
“啊!”极其短促的闷哼,不敢声张。
潮水喷涌了半瓶,在透明瓶内摇摇晃晃,在瓶身的黏腻即将沾染指尖时,陆泽林甩手而出。
没有地毯的缓冲,瓶身炸裂在瓷砖地面,破碎的玻璃片划向无辜的吴畏,本就受伤的脸颊再添了道深痕,雪珠沁出伤口表面,滴滴聚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