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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双腿大张瘫倒在地,宴淮进来时却一点也不吃惊。
吴畏僵直着身子,头脑一片空白,宴淮轻轻一推,人就直接跪倒在了地板上。
“不是吧,陆泽林你玩什么了,把我的人吓成这样?”
陆泽林单手斜撑着头,瞥了眼阴影里的吴畏,乏味至极。
“现在什么人都能来肆景当服务生?你定的规矩都被狗吃了?”
当人面打人脸,就算是好兄弟,宴淮也不高兴。
“起来。”
小雨以为宴淮是在叫她,哆嗦着站起了身,吴畏随之也站了起来,但刚站直就被宴淮捏住了下颌。
“又是你?丑小鸭?”
无意形成的十字疤,暗红结痂处还残留有凝固的血痕,与掌下细腻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指腹无意摩挲了几下,感受到对方明显退拒时,才恋恋不舍般松开了桎梏。
“可惜。”
可惜什么?可惜颜貌与气质,样样上不了台面;也可惜蠢人将未将雕琢的璞玉误认成凡家俗物,耽误了良辰美景。
大跨步迈向陆泽林,倒栽仰躺在沙发上,宴淮与他勾肩搭背耳语:“别气了,不就是精力没处抒发吗,给你把乐言叫来?”
陆先生不动声色,不说好也没拒绝,这就表示有意思。宴淮嗤笑一声,对站在门外的经理点头示意,让他把人带来。
命运似乎嫌吴畏成年之前的日子过的太顺了,这些天带给他的震撼成指数级上升趋势,乐言是个男人。
是个吴畏做梦都想成为的货真价实的男人,而这个男人现在趴跪在陆泽林两膝之间,为其口交。
故意的吧,这样有违纲常伦理的烂俗剧情,非要大白于人前。弃了包厢内烘托气氛的情调彩光,开启白晃晃的吊灯,厚颜无耻邀人共赏。
萎靡丑陋的阴茎在红粉口舌间进进出出,津液润湿了粗壮性器上的沟壑,缓解摩擦、生出湿热,柱体开始蓬发。
“唔,嗯……”
明明受不住,发出的闷哼却能曲解成还不够。
宴淮从玻璃台下拿了一管润滑剂,拍了拍乐言挺翘的臀峰,“赶紧的。”
一手拖着囊袋,侧脸舔吻着硬挺柱身,一手快速解着低腰牛仔裤扣链,一直褪到腿根,露出情趣丁字裤:前方遮遮掩掩,后方完全失守。
单手拧开润滑剂瓶盖,在食指弯扣中间挤了一大坨,然后指腹磨捻,带着温热探入后穴。
听到“咕滋咕滋”的涟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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