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刚受过剑刃重创,抖得不成样子,动作看起来十分笨拙可笑。
华熙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也解不开那件单薄的外衣,反而将血污糊得到处都是的狼狈模样,实在没有耐心再等。
战场上染血的兵刃,就这样用来划开怀澜的衣裳,华熙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将布料划成碎片,凌乱地挂在怀澜臂间。
长枪仍插在树干中,高度十分合适,华熙将剑掷出三尺开外,捉住怀澜手腕间那截锁链,将人挂在那杆枪上,又朝怀澜膝弯处一踹,便是一个双臂抻直膝盖却不着地的辛苦姿势。
“用这种姿势承宠是有点难受,”华熙单膝跪地,将手伸进她双腿间道:“不过初夜,确实应该印象深刻一点。”
可怜的小红豆还殷殷肿着,华熙毫不怜惜地随手一拧,怀澜口中便流出一声悲切的哀鸣:“不、轻些,我求你、轻一些……”
“不许哭,不许求饶,”华熙两手捧住她的脸:“主人费心给你开苞,要感恩。”
荤言荤语不堪入耳,怀澜忍不住又掉了两滴泪,任人凌辱的楚楚神态跟昔日华熙在父汗宫中所见明懿如出一辙。
好像开始懂得父汗为何着迷,华熙心想,这样的女人对北国皇室骨子里流淌的征服欲和肆虐欲而言,实在如同一剂春药。
就像草原上的羊,天生就该被狼追捕、凌虐、拆吞入腹。
“不许并腿。”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可浑身上下最脆弱的那点嫩肉经不住华熙这样又拧又碾。怀澜忍不住想合拢双腿,可这个摇摇晃晃的姿势好像就是为了治她不够坦诚的毛病,还未来得及挣扎便被华熙强行挤进腿间。
“殿下这种举动,就该用藤条抽得两条大腿内侧全都肿得用不上力。”华熙低下头去亲了亲怀澜的脸:“差点忘了,藤条还欠着一顿,下次一起补上。”
手上的动作又凶又急,落在脸上的亲吻却和缓轻柔。
没人受得了这样。
怀澜十分心神,一分绝望于被俘失贞,一分唾弃自己的淫乱下贱,剩下全都被华熙分裂般的动作勾得一干二净。
“哈、啊……”
快感就像一壶沸水,被华熙掐着脖子灌进来,所到之处无不战栗,让她连躲都没处躲。
“殿下的身体热起来了。”
华熙将手抽开,转而去疼爱怀澜胸前寂寞许久的白兔,两团温顺的软肉被华熙握在掌心中,随她心意或掐或揉。
怀澜双手在锁链中挣动数下,狂